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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其毫无反应,蓝袍青年人又盯着那兵士,追问道:
“怎么死的?谁杀的?你老实讲来,如有一语不实,某必将你军法处置!”
士兵一阵胆怯,努力打起精神回复道:
“那日……那日……马总管与大郎、赵太医一起饮完酒,回房后不慎……不慎摔倒,撞……撞到了后脑要害而死……并非……并非被人所杀。”
“摔死的?!”蓝袍年青人闻言一怔。
“可有人见到他摔倒?”一边的黑袍中年人此时也插言问道。
“未……未曾有人见到,直到次日一早才被人发现……”兵士急忙回答。
“何人发现的?”蓝袍年青人回过神来马上又追问。
兵士回答道:“是伺候的侍女发现的……”。
“那是何人判断马总管是自己摔倒而死?”黑袍中年人道。
“是……是太医局的赵太医。”兵士答道。
“赵太医?赵太医怎会在别院?”黑袍中年人又问。
“是……是马总管请来帮大郎鉴定病情的。”
“马忠请来的?!这个蠢货!死了活该!”蓝袍年青人恨恨道。
“马总管出事那日,你们没有人守护吗?”黑袍中年人又道。
“有,有两个兄弟在外面守护,但……但并未听到动静。”兵士回答。
“那……那人……大郎病情如何了?赵太医如何鉴定的?”蓝袍年青人忽然又问。
“这……我出发时尚不知鉴定结果,只是听说赵太医需要3日时间近身观察,才可做出鉴定结果。”
“你且把马总管出事前后,一直到你出发来忻州送信之间发生的事再详细说一遍,无论巨细,无论是你看到还是听到的。”黑袍中年人又吩咐道。
“是,是……”兵士皱眉努力回忆起来。
良久,兵士满头大汗地退出书房,房中只剩下了那三人。坐着的老者已睁开双眼,盯着手中把玩的一颗石球,石球是个略带着一点不规则的圆球,灰色的石质底色上泛着一些油润的光,似已被把玩了很久。
“父亲……”蓝袍年青人正要开口说话,见老人抬手制止,忙住口。
老人缓缓开口道:“子平,说说你的想法。”
黑袍中年人闻言,微微低头道:“是。”思索了一下,开口道:
“马总管之死,子平认为兵士的说法是可信的,原因有三。其一,按大郎的性情来说,做不出这种事。”身边的蓝袍年青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他未想过有这种可能。
“其二,”黑袍中年人继续说道:“据兵士所讲,赵太医所带的侍从都住在院外,也没有机会动手,而别院中人基本都是由马总管安排的,连代州之人也没有;其三,若是朔州有人派了人去做的,子平想不出谁会做这种事,若是王后或张家派的人,不可能只是针对马忠。至于首相大人一方嘛,就更不可能了。”
蓝袍年青人连连点头。老人则是继续盯着在手中转动的石球,没有任何表情,默默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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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其毫无反应,蓝袍青年人又盯着那兵士,追问道:
“怎么死的?谁杀的?你老实讲来,如有一语不实,某必将你军法处置!”
士兵一阵胆怯,努力打起精神回复道:
“那日……那日……马总管与大郎、赵太医一起饮完酒,回房后不慎……不慎摔倒,撞……撞到了后脑要害而死……并非……并非被人所杀。”
“摔死的?!”蓝袍年青人闻言一怔。
“可有人见到他摔倒?”一边的黑袍中年人此时也插言问道。
“未……未曾有人见到,直到次日一早才被人发现……”兵士急忙回答。
“何人发现的?”蓝袍年青人回过神来马上又追问。
兵士回答道:“是伺候的侍女发现的……”。
“那是何人判断马总管是自己摔倒而死?”黑袍中年人道。
“是……是太医局的赵太医。”兵士答道。
“赵太医?赵太医怎会在别院?”黑袍中年人又问。
“是……是马总管请来帮大郎鉴定病情的。”
“马忠请来的?!这个蠢货!死了活该!”蓝袍年青人恨恨道。
“马总管出事那日,你们没有人守护吗?”黑袍中年人又道。
“有,有两个兄弟在外面守护,但……但并未听到动静。”兵士回答。
“那……那人……大郎病情如何了?赵太医如何鉴定的?”蓝袍年青人忽然又问。
“这……我出发时尚不知鉴定结果,只是听说赵太医需要3日时间近身观察,才可做出鉴定结果。”
“你且把马总管出事前后,一直到你出发来忻州送信之间发生的事再详细说一遍,无论巨细,无论是你看到还是听到的。”黑袍中年人又吩咐道。
“是,是……”兵士皱眉努力回忆起来。
良久,兵士满头大汗地退出书房,房中只剩下了那三人。坐着的老者已睁开双眼,盯着手中把玩的一颗石球,石球是个略带着一点不规则的圆球,灰色的石质底色上泛着一些油润的光,似已被把玩了很久。
“父亲……”蓝袍年青人正要开口说话,见老人抬手制止,忙住口。
老人缓缓开口道:“子平,说说你的想法。”
黑袍中年人闻言,微微低头道:“是。”思索了一下,开口道:
“马总管之死,子平认为兵士的说法是可信的,原因有三。其一,按大郎的性情来说,做不出这种事。”身边的蓝袍年青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他未想过有这种可能。
“其二,”黑袍中年人继续说道:“据兵士所讲,赵太医所带的侍从都住在院外,也没有机会动手,而别院中人基本都是由马总管安排的,连代州之人也没有;其三,若是朔州有人派了人去做的,子平想不出谁会做这种事,若是王后或张家派的人,不可能只是针对马忠。至于首相大人一方嘛,就更不可能了。”
蓝袍年青人连连点头。老人则是继续盯着在手中转动的石球,没有任何表情,默默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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