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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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台风过后和新宠卡努到来之前

    诗人们的呻吟从不间断：雨打芭蕉点点愁

    我擀平身上季节失调长出的骨刺

    匆匆包裹住自己。那些芭蕉叶

    最终成为皮肤的延伸，绿的末梢能否再葱茏一天

    我独善其身，左耳关闭，不妥协

    如果可以换种方式呼吸

    我宁愿潜入水底，努力吹最大的气泡

    给鱼类念诗，听它们在梦里舌绽莲花

    起码能够忽略部分的风，雨也不会

    洞穿皮肤，水草的枯萎状态模糊，残忍弱势

    一些枫叶没有熬红就已老去

    叶的边缘褪色或委顿，整片细孔密布

    在春季在夏季在不久之前，它们

    为生命的价值所做的努力，全都

    松垮、无助。这个秋季剥夺了我们的亲近

    如神奇的笔能够细数风月却无法描出爱情的颜色

    如眼睛可以复制黑夜却无法在黑暗中支撑太久

    黄昏的时候我还目睹了一只蜻蜓的挣扎

    秋天显然是它的劫数，雨水

    打湿它翅膀的大面积，飞行的姿势不再优雅

    高高低低，在距离树梢

    一米的泥土上跌落，终究无法抵达

    那么多阴影落在肩头

    那么多悲伤在秋天排着队嘶鸣

    我突然胃疼，疼到宛然一笑

    “我装模做样的原因

    是因为发现最初的预谋离结果太远。”

    这个夜晚不支持我继续描述秋天

    手还没有伸到窗口就和胃同时抽搐

    卡努来了吗，在最黑的黑里，秋天与我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