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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走进了初冬
天空阴沉、寒冷
河流，如一个孤独的牧羊人
独自在大地歌唱
树叶纷纷离开枝头
如落魄的艺人
在城市冷清的街头舞蹈
小鸟各散一方，整个生活
似乎要进入冰冻
这个冬天
我有许多事物无法左右
一只脚陷入了沼泽
污泥溅满了襟袖
从白霜的早上吹来阵阵寒风
让我无法温暖一对颤栗的翅膀
（它在道路上
遭遇了匿名的石子）
我想伸手拯救
一年最后的黄金时光
但是更多的手伸过来
瓣开了我有限的手指
我想翻越一群人的山岭
拓开荆棘丛生的路径
另一个人却从背后
捅来无声的刀子
远远的原野上
跑来了真实的马群
（一群孩子呼喊
马、马来了
众多的声音却幽幽地说
鹿、鹿来了）
马蹄扬起历史的尘土
狂舞的落叶和枯枝
遮蔽了初冬的天空
在世界混乱的一角，我只能
把脚跟深深踩进泥土
就象向开裂弯曲的尺子
锲入两枚正义的钉子
河流消瘦下去，露出
河床的荒凉
在沙石和泥土之间
摆满了水草的干尸
（他们曾经在春天的流波里摇曳
何等楚楚动人）
自欲望而起的寒风
加剧了落叶的肆虐
流言飞扬如蚊虫
布满了阴暗的天空
而在时光的泥潭里突然浮现
一大片狰狞的面孔
和惨白腥臭的鱼肚
这个冬天
我想独守一方静静的荷塘
（荷叶一半干枯的茎
歪倒在水里，在沉睡中
梦想春天）可是突然间
岸上砸来无数的石子
水花飞溅，疼痛下沉
意志在痛苦的波澜里
忍住了呻吟
和从水底升起的火焰
这个寒冷的冬天
这个干枯的季节
有太多的落叶和枯枝
（它们会淤积荷塘
阻碍河流）
我真想点一把大火
焚烧一切腐朽的事物
让它们化为灰烬
去泥土里滋养
岁月的根须
让它们产生光明和热能
去驱赶阴影，去温暖
所有寒冷的时光
2005/11/24
季节走进了初冬
天空阴沉、寒冷
河流，如一个孤独的牧羊人
独自在大地歌唱
树叶纷纷离开枝头
如落魄的艺人
在城市冷清的街头舞蹈
小鸟各散一方，整个生活
似乎要进入冰冻
这个冬天
我有许多事物无法左右
一只脚陷入了沼泽
污泥溅满了襟袖
从白霜的早上吹来阵阵寒风
让我无法温暖一对颤栗的翅膀
（它在道路上
遭遇了匿名的石子）
我想伸手拯救
一年最后的黄金时光
但是更多的手伸过来
瓣开了我有限的手指
我想翻越一群人的山岭
拓开荆棘丛生的路径
另一个人却从背后
捅来无声的刀子
远远的原野上
跑来了真实的马群
（一群孩子呼喊
马、马来了
众多的声音却幽幽地说
鹿、鹿来了）
马蹄扬起历史的尘土
狂舞的落叶和枯枝
遮蔽了初冬的天空
在世界混乱的一角，我只能
把脚跟深深踩进泥土
就象向开裂弯曲的尺子
锲入两枚正义的钉子
河流消瘦下去，露出
河床的荒凉
在沙石和泥土之间
摆满了水草的干尸
（他们曾经在春天的流波里摇曳
何等楚楚动人）
自欲望而起的寒风
加剧了落叶的肆虐
流言飞扬如蚊虫
布满了阴暗的天空
而在时光的泥潭里突然浮现
一大片狰狞的面孔
和惨白腥臭的鱼肚
这个冬天
我想独守一方静静的荷塘
（荷叶一半干枯的茎
歪倒在水里，在沉睡中
梦想春天）可是突然间
岸上砸来无数的石子
水花飞溅，疼痛下沉
意志在痛苦的波澜里
忍住了呻吟
和从水底升起的火焰
这个寒冷的冬天
这个干枯的季节
有太多的落叶和枯枝
（它们会淤积荷塘
阻碍河流）
我真想点一把大火
焚烧一切腐朽的事物
让它们化为灰烬
去泥土里滋养
岁月的根须
让它们产生光明和热能
去驱赶阴影，去温暖
所有寒冷的时光
2005/1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