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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丹阳县知县正要用夹棍夹雷鸣、陈亮,忽听外面一声喊嚷:“大老爷冤枉!”来者乃是济公禅师。书中交代:和尚从哪来呢?原来济公由藏珍坞八卦炉火烧了神术士韩棋,赤发灵官邵华风,一干群贼四散奔逃,和尚并不深为追赶。罗汉爷打了一个冷战,按灵光一算,早已觉察明白,知道雷鸣、陈亮有难。和尚不能不管,由藏珍坞这才顺大路径奔丹阳县而来。这天走在海潮县地面,眼前流水,南北有一道桥,和尚正走到这座镇店,旁边过来一人说:“和尚你别走,我们这本地有一件新闻事。”和尚说:“什么新闻事?”这人说:“我们这地方叫石怫镇,南村口外路北有一座石佛院,多年坍塌失修,也没有和尚老道。头三天石佛显圣,石像由庙里自己出来,站在石桥上,过路人就得给钱,不论多少。要不给钱,石佛就不叫过去。吓的人多了。石像会化缘,你说这事新鲜不新鲜?有和尚老道化缘,或钉钉或拉锁,没听见说石佛会化缘的!”济公一听,用手一按灵光,早已明白。说:“要比如不给钱,由桥上走行不行呢?”这人说:“不行,多少总得给钱,要不然过不去。现在我们村庄内众会首大众给石佛烧香许愿,帮助化缘修庙,求石佛别吓唬人。给佛脖子上挂着一个黄口袋,上写募化十方,在桥上搁着一个大笸箩,过路人走在那里,就得掉钱。这三天见了钱不少了,不信你瞧瞧去。”和尚迈步往前走,来到南村口一看,果然南北一道桥,桥上站着一位大石佛。和尚眼见着村口路东有一座酒馆,和尚进去要酒要莱,自斟自饮,就听酒饭座大家谈论这件事。和尚吃完了一算帐,伙计说:“二百六十钱。”和尚说:“给我写上罢。”伙计说:“不行,柜上没帐。”和尚说;“不写帐,跟我拿去。”伙计说:“上哪拿去?”和尚说:“到大桥上石佛跟前那大值箩里拿去。”伙计说:“那可不敢。我们本地有不信服的人,过去抓钱,立时就有灵验,不是脑袋痛,站不起来;再不然就是一弯腰,腰直不起来。”和尚说:“我拿钱你瞧着。”伙计说:“就是,我就跟你去。”和尚出了酒馆。来到大桥上,伸手由值箩抓了钱,数了二百六十钱,给了酒铺伙计,大众见和尚也没怎么样。众人说:“真怪,别人要一抓钱,立刻就报应。石佛化缘给和尚化,也不显应了。这倒不错。”正说着话,只听北边一声“无量佛”说:“道济,这乃佛祖的善缘,也是你乱动的么?”众人一看,由石佛院庙里出来一个老道,头戴青布道冠,身穿蓝布道袍,青护领相衬,腰系杏黄丝绦,白袜云鞋,面如三秋古月,发如三冬雪,鬓赛九秋霜,一部银须,洒满胸前,左手提着小花篮,右手拿着萤刷,身背后背定乾坤奥妙大葫芦。来者非别,乃是天台山上清宫东方悦老仙翁昆仑子。原来老翁闲暇无事,下了天台山,闲游三山,闷踏五岳。前者,到临安去访济公没见着,这天走在这石佛镇,瞧见这座石佛院,众墙坍塌,殿宇歪斜,多年失修,并无主持。老仙翁口念无量佛,善哉,善哉咱己一想,徒弟夜行鬼小昆仑郭顺没有庙。自己一想,有心把这座庙修盖起来给郭顺,又可以做上清宫的下院,无奈工程浩大,独力难成。有心在本处钉钉化缘,见本处居民人等,住户不多,恐没有善男信女出头。这道桥倒是一条大路,来往行人甚多。老仙翁一想,我真若到庙里旅展法术,叫石佛出去化缘,可以轰动了人。他这才来到庙后面,大殿甚宽阔,在里面一坐,掐决念咒,能把石佛用搬运法到桥上截人。老仙翁在大殿里盘膝打坐,闭目养神,外面如有人过桥,老仙翁在庙里能知道。打算用一百天工夫,把钱化够了,再动工。今天刚三天,焉想到济公禅师来了,在值箩里一拿钱,老仙翁在那里面知道,这才出来... -->>
话说丹阳县知县正要用夹棍夹雷鸣、陈亮,忽听外面一声喊嚷:“大老爷冤枉!”来者乃是济公禅师。书中交代:和尚从哪来呢?原来济公由藏珍坞八卦炉火烧了神术士韩棋,赤发灵官邵华风,一干群贼四散奔逃,和尚并不深为追赶。罗汉爷打了一个冷战,按灵光一算,早已觉察明白,知道雷鸣、陈亮有难。和尚不能不管,由藏珍坞这才顺大路径奔丹阳县而来。这天走在海潮县地面,眼前流水,南北有一道桥,和尚正走到这座镇店,旁边过来一人说:“和尚你别走,我们这本地有一件新闻事。”和尚说:“什么新闻事?”这人说:“我们这地方叫石怫镇,南村口外路北有一座石佛院,多年坍塌失修,也没有和尚老道。头三天石佛显圣,石像由庙里自己出来,站在石桥上,过路人就得给钱,不论多少。要不给钱,石佛就不叫过去。吓的人多了。石像会化缘,你说这事新鲜不新鲜?有和尚老道化缘,或钉钉或拉锁,没听见说石佛会化缘的!”济公一听,用手一按灵光,早已明白。说:“要比如不给钱,由桥上走行不行呢?”这人说:“不行,多少总得给钱,要不然过不去。现在我们村庄内众会首大众给石佛烧香许愿,帮助化缘修庙,求石佛别吓唬人。给佛脖子上挂着一个黄口袋,上写募化十方,在桥上搁着一个大笸箩,过路人走在那里,就得掉钱。这三天见了钱不少了,不信你瞧瞧去。”和尚迈步往前走,来到南村口一看,果然南北一道桥,桥上站着一位大石佛。和尚眼见着村口路东有一座酒馆,和尚进去要酒要莱,自斟自饮,就听酒饭座大家谈论这件事。和尚吃完了一算帐,伙计说:“二百六十钱。”和尚说:“给我写上罢。”伙计说:“不行,柜上没帐。”和尚说;“不写帐,跟我拿去。”伙计说:“上哪拿去?”和尚说:“到大桥上石佛跟前那大值箩里拿去。”伙计说:“那可不敢。我们本地有不信服的人,过去抓钱,立时就有灵验,不是脑袋痛,站不起来;再不然就是一弯腰,腰直不起来。”和尚说:“我拿钱你瞧着。”伙计说:“就是,我就跟你去。”和尚出了酒馆。来到大桥上,伸手由值箩抓了钱,数了二百六十钱,给了酒铺伙计,大众见和尚也没怎么样。众人说:“真怪,别人要一抓钱,立刻就报应。石佛化缘给和尚化,也不显应了。这倒不错。”正说着话,只听北边一声“无量佛”说:“道济,这乃佛祖的善缘,也是你乱动的么?”众人一看,由石佛院庙里出来一个老道,头戴青布道冠,身穿蓝布道袍,青护领相衬,腰系杏黄丝绦,白袜云鞋,面如三秋古月,发如三冬雪,鬓赛九秋霜,一部银须,洒满胸前,左手提着小花篮,右手拿着萤刷,身背后背定乾坤奥妙大葫芦。来者非别,乃是天台山上清宫东方悦老仙翁昆仑子。原来老翁闲暇无事,下了天台山,闲游三山,闷踏五岳。前者,到临安去访济公没见着,这天走在这石佛镇,瞧见这座石佛院,众墙坍塌,殿宇歪斜,多年失修,并无主持。老仙翁口念无量佛,善哉,善哉咱己一想,徒弟夜行鬼小昆仑郭顺没有庙。自己一想,有心把这座庙修盖起来给郭顺,又可以做上清宫的下院,无奈工程浩大,独力难成。有心在本处钉钉化缘,见本处居民人等,住户不多,恐没有善男信女出头。这道桥倒是一条大路,来往行人甚多。老仙翁一想,我真若到庙里旅展法术,叫石佛出去化缘,可以轰动了人。他这才来到庙后面,大殿甚宽阔,在里面一坐,掐决念咒,能把石佛用搬运法到桥上截人。老仙翁在大殿里盘膝打坐,闭目养神,外面如有人过桥,老仙翁在庙里能知道。打算用一百天工夫,把钱化够了,再动工。今天刚三天,焉想到济公禅师来了,在值箩里一拿钱,老仙翁在那里面知道,这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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