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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中文网 www.liujiuzw.com,鬼吹灯II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成群结队的“龙兵”,负着一口古鼎上岸,此鼎形状特点于恨天氏以龙火铸造的铜鼎完全一样。

    随后是百鸟争鸣,一个天子般的人物横卧在鼎旁,似乎是死后将古鼎做了陪葬品,鼎上分别装饰着四枚古符,分别是龙、人、鱼、鬼,都嵌在鼎身的一面圆盘之中,看那圆盘竟极似是“秦王照骨镜”的样子。

    接下来山陵遭天雷击穿,有许多人把古墓中的巨鼎抬出,鼎器至此已经四分五裂,又被人该铸成了炼药的丹炉。

    这一层图案应该是记载这丹炉的来历,似乎是周王朝时恨天氏进贡的古物,被某一代周天子下葬是埋入古墓,后来由于自然灾害,使得古墓内的器物暴露出来,才有人将铜鼎取走,改铸为丹炉,如此看来,那些上古的卦符,都是从归墟流传出来的。

    我知道恨天人精通古卦,可以照烛以卜万象,但有件事始终被我忽略了,“秦王照骨镜”既然与那几枚神秘的无眼卦符配套,它就应该是一面卦镜,而关于“秦王照骨镜”的来历,恐怕就未必如陈教授所言了,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被骗了,什么古镜镇尸,镜背为尸气所浸不能照人,都是与这南海卦镜毫不相干的,“秦王照骨镜”也许确有其物,但肯定不是我们从南海沉船中打捞回来的那面古镜,鬼知道这镜中埋藏着什么秘密。

    shirley杨的脸色也不太好,她自然已察觉到我们被人欺骗了,可从她眼神中流露出的则是疑问:“孙教授潜入博物馆来看五色丹炉,是同他研究所谓的秦王照骨镜有关?他如此痴迷这面古镜,究竟想做什么?”

    我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老小子的工作记录已落在咱们手中,回招待所后仔细看上一遍,也不愁查不出他的底细。”

    我们又将五色丹炉从里到外看了个遍,随后又让艾小红带我们去看了绘有女仙的漆棺,以及铜鬼、铜人的复制品,觉得再无遗漏了,这才心满意足。

    艾小红把我们送到自然博物馆门口,我跟她握了握手,客气道:“我跟你哥艾捣蛋是战友,你就跟我亲妹子差不多,也不跟你见外多客套了,但还是要感谢你今天晚上带我们参观了这些文物,另外还见识了这自然博物馆的镇馆之宝……生前专门吃人的白蝙蝠精标本。”

    艾小红说:“胡大哥你别开玩笑了,等将来你们有空来湖南,我带你们去参观我们湖南的镇馆之宝,那可是千年湿尸,世界奇迹,比白蝙蝠标本有意思多了,你看到过真正的千年古尸吗?不是仿制品。”

    我对艾小红嘿嘿一笑,说道:“以前倒是看见过一两回,不过不是早博物馆里,所以没敢细看,等下次去到你们那再好好参观。”说完便挥手同艾小红告别。

    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路上根本没有车,只好和shirley杨开“十一号”,等走到招待所的时候,冻得肺管子都麻木了,赶紧先用暖壶里的热水冲了杯茶,连大衣都顾不上脱,就点上支香烟,准备翻看孙教授的工作记录。

    我正要翻开来读,shirley杨却突然按住笔记本说:“我觉得这么做是不是不大好?也许这些都是孙教授的心血,咱们不应该在没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偷看……”

    我说:“偷看也有很多种,有一种偷看是无意中看到的,他掉在地上被我不小心看了几眼,按理说不能算是偷看,再说天底下重名重姓的人多了,咱们要不看明白了内容,怎么好只凭一个名字就还给孙教授?”

    我把shirley杨的心思劝活了,说服她陪我一同查看这本“工作记录”,此时在招待所里,再无旁人相扰,说起来我老胡也算是业余考古爱好者,自然是要静下心来一页页仔细观看,我对shirley杨说:“孙教授曾经对我说他的工作内容都是国家机密,他娘的吹牛不上税,咱们就看看这位研究龙骨天书的专家都有什么国家机密……”

    我早已抑制不住好奇心,边说边翻开工作记录,这种笔记本是最寻常不过的,里面每隔数十页就有一张彩插做装饰,彩图中多是北京的各种风景,包括天安门广场、人民大会堂、颐和园等等,纸色微黄,里面还夹带了许多票据,恐怕用了不少年头了,第一页印着孙教授所在单位下发文具的红章,底下有用钢笔写的“谨言慎行”四字,最下边是“孙学武”的签名。

    翻到第二页,只看了头一行字,我和shirley杨都是一怔,心中极是惊诧,异口同声地问对方:“孙教授怎会知道大明观山太保?”

    我记得陈瞎子对我们讲述盗墓往事的时候,曾经提到过“观山太保”,搬山卸岭合盗瓶山古墓的时候,在无量宫丹井下的铁阁露房,以及山腹回廊中见到过一具形容诡异的尸体,根据尸身上的遗物,推测其为明代的盗墓贼“观山太保”。

    以当年卸岭盗魁陈瞎子与搬山道人鹧鸪哨的阅历见识,尚且对观山太保“只闻其名,不知其实”,只听闻此辈行踪“诡秘无方,观山之事,神仙也猜他不到”,当时卸岭群盗正在寻找瓶山古墓,只把那具“观山太保”的尸体匆匆焚化了事。

    陈瞎子的这番话言尤在耳,但我和shirley杨却完全没有料到,在孙教授遗落的这本工作记录中,竟会提到“观山太保”。

    我与孙教授只在陕西古田县见过两次,双方话不投机,而且此人脾气古怪,喜怒无常,说起话来遮遮掩掩,屡屡欲言又止,似乎对倒斗的手艺人格外痛恨,他身为考古专家,竟又偷偷摸摸潜入博物馆里窥探文物,还在工作记录中研究古代盗墓贼的历史,我看这孙教授一定是个有许多秘密的人,他做的事情才是连神仙也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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