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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指敲了敲桌子。
“是的……”珊姐皱眉看着徐宏才，在刚才短短的两句对话里对方已经连着打了几个呵欠了，眼眶下面也是青黑一片。“徐总，你是不是没有休息好？不如我下午再过来报告？”
“不用。我只是昨天没睡好。”徐宏才摆摆手，拿起手边的冷咖啡喝了一口后继续问道：“然后呢？你继续说，继续。”
“大制作这两年是基本不用想了。”珊姐说的很直白。“包括一些比较好的代言和广告也是，三年内基本都是拿不到的。小代言和广告我建议不要接，档次太低以后不好翻身。不过小成本的电影可以试试争取，还有剧本好的网剧也可以试试，只不过女主角估计是不行了。”
徐宏才很快喝完一杯咖啡，按下内线让秘书再泡一杯进来，“小成本电影？成本有多低？什么导演？”
“总投资不会超过500万，新人导演，我看过他的剧本，写的还是不错的，虽然票房，拿奖什么的是不用想了，但是可以积累一些的业界口碑……”
珊姐正详细的跟徐宏才解释着，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萧蔓打断了。
“我不去。”
萧蔓抬起头，眼睛里都是血丝，脸色也差到不行。
“我不拍，没有票房也没有拿奖价值，拍了有什么用？我不拍，我不想拍。”
“怎么会没用呢？”珊姐紧皱眉头，尽量耐心的劝道：“虽然只是小制作，小成本，但是如果剧本好和导演好的话，也可以拍出非常棒的作品，圈内有多少人就是靠着这种小成本电影一炮而红的。”
原本珊姐还想把安小池的例子给搬出来说的，一部《千金万岁》翻红，再用小众电影《亦邪》封后，这简直就是最经典的事例。
只是她知道萧蔓现在对安小池恨之入骨，这个时候提对方明显是不明智的事情，所以她隐去了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萧蔓冷冷道：“我不会拍的。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导演，故事内容也跟主流市场格格不入，我不知道接拍它能有什么意义。既不会有票房，也不可能拿奖，而且当初你不是跟我说，不要接这种电影，不然以后要回到高端资源圈子就难了吗？”
听到她左一句不想拍，又一句拍了没意义，珊姐忍不住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连低端资源都要没了，你还不清楚吗？”
萧蔓脸色一僵。
珊姐疾言厉色道：“你如果不愿意接拍这个电影，那等你拍完《流星誓言》你就可以回家休息了，你已经没有任何工作了。现在所有中高端资源圈子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用你，你明白吗？漫长的空窗期和拍低成本电影，你选哪一个？如果这些你都不要，那我也可以给你找一些小城市的商演或者商场商演，那样的话你基本也就告别主流圈子了。”
“杂志呢？代言呢？综艺呢？这些都没有吗？我不信！你一定是骗我的！”萧蔓站起来激动的大叫道。
珊姐冷然道：“没有，没有，都没有，你听清楚了吗？你现在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了吗？你明白我当时为什么警告你了吗？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你满意了？开心了？”
听到珊姐这么说，萧曼终于死心，颓然坐回椅子上。
徐宏才在一边听着也皱起了眉头：“你不是跟安小池还有联系吗？你再去问问她是不是非得这么赶尽杀绝。”
“现在萧蔓得罪的是温夜遥，你让我怎么问？我没那么大本事能让温夜遥放过萧蔓。”珊姐双手环胸，冷笑：“你是老板，不如你去问问？看人家愿不愿放过一个敢设计陷害他的人。”
“而且，我现在还担心公司不知道会不会受到牵连。”就算温夜遥只表明针对萧蔓，但是可能也会有一些人怕得罪的对方而干脆弃用皇冠娱乐的艺人，这才是真正损失惨重的事情。
徐宏才想起几年前安小池解约的时候，温夜遥的经纪人带着祖响想一起过来把人带走的情形，又想起那个时候温夜遥只不过是稍加干涉，就已经让自己的公司这么不顺利，如果他真的是要迁怒到公司身上的话……
徐宏才沉默了。
而萧蔓看到徐宏才和珊姐这样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被公司放弃了。
萧蔓脸如死灰，终于开始服软。她的身体从椅子上滑了下去，竟然跪在了珊姐面前。
“姐，姐你帮帮我，你帮帮我！”萧蔓哭道：“我不想，不想退出娱乐圈，姐，姐我求求你。”
珊姐被她吓的连忙跟着蹲下身把人给扶了起来，让她重新坐回椅子上之后才揉着额头，头疼道：“现在各大卫视和代言之类的暂时就不用想了，不过也不需要那么悲观，这两年你先消停消停，蓄精养锐，就当是给自己充电了。等风头过了之后我再慢慢帮你联系其他工作。”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手中的纸巾已经被萧蔓揉的稀烂，她咬牙哭道：“几年就是多少年？十年还是二十年？我怕等不起！我的青春就只有那么几年，我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几年之后还有谁能记得我？几年后还有谁会要我？”
“只要你不放弃，只要你一直有准备，一定可以抓住机会的。”珊姐说道：“在娱乐圈里像你这样的也不在少数，当中成功翻身的人也很多。”
“比如谁？”萧蔓冷声道：“就比如安小池吗？”
－－－－－－题外话－－－－－－
++
十点半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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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指敲了敲桌子。
“是的……”珊姐皱眉看着徐宏才，在刚才短短的两句对话里对方已经连着打了几个呵欠了，眼眶下面也是青黑一片。“徐总，你是不是没有休息好？不如我下午再过来报告？”
“不用。我只是昨天没睡好。”徐宏才摆摆手，拿起手边的冷咖啡喝了一口后继续问道：“然后呢？你继续说，继续。”
“大制作这两年是基本不用想了。”珊姐说的很直白。“包括一些比较好的代言和广告也是，三年内基本都是拿不到的。小代言和广告我建议不要接，档次太低以后不好翻身。不过小成本的电影可以试试争取，还有剧本好的网剧也可以试试，只不过女主角估计是不行了。”
徐宏才很快喝完一杯咖啡，按下内线让秘书再泡一杯进来，“小成本电影？成本有多低？什么导演？”
“总投资不会超过500万，新人导演，我看过他的剧本，写的还是不错的，虽然票房，拿奖什么的是不用想了，但是可以积累一些的业界口碑……”
珊姐正详细的跟徐宏才解释着，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被萧蔓打断了。
“我不去。”
萧蔓抬起头，眼睛里都是血丝，脸色也差到不行。
“我不拍，没有票房也没有拿奖价值，拍了有什么用？我不拍，我不想拍。”
“怎么会没用呢？”珊姐紧皱眉头，尽量耐心的劝道：“虽然只是小制作，小成本，但是如果剧本好和导演好的话，也可以拍出非常棒的作品，圈内有多少人就是靠着这种小成本电影一炮而红的。”
原本珊姐还想把安小池的例子给搬出来说的，一部《千金万岁》翻红，再用小众电影《亦邪》封后，这简直就是最经典的事例。
只是她知道萧蔓现在对安小池恨之入骨，这个时候提对方明显是不明智的事情，所以她隐去了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萧蔓冷冷道：“我不会拍的。一个听都没听过的导演，故事内容也跟主流市场格格不入，我不知道接拍它能有什么意义。既不会有票房，也不可能拿奖，而且当初你不是跟我说，不要接这种电影，不然以后要回到高端资源圈子就难了吗？”
听到她左一句不想拍，又一句拍了没意义，珊姐忍不住说道：“此一时彼一时，你现在连低端资源都要没了，你还不清楚吗？”
萧蔓脸色一僵。
珊姐疾言厉色道：“你如果不愿意接拍这个电影，那等你拍完《流星誓言》你就可以回家休息了，你已经没有任何工作了。现在所有中高端资源圈子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敢用你，你明白吗？漫长的空窗期和拍低成本电影，你选哪一个？如果这些你都不要，那我也可以给你找一些小城市的商演或者商场商演，那样的话你基本也就告别主流圈子了。”
“杂志呢？代言呢？综艺呢？这些都没有吗？我不信！你一定是骗我的！”萧蔓站起来激动的大叫道。
珊姐冷然道：“没有，没有，都没有，你听清楚了吗？你现在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了吗？你明白我当时为什么警告你了吗？现在事情变成这样，你满意了？开心了？”
听到珊姐这么说，萧曼终于死心，颓然坐回椅子上。
徐宏才在一边听着也皱起了眉头：“你不是跟安小池还有联系吗？你再去问问她是不是非得这么赶尽杀绝。”
“现在萧蔓得罪的是温夜遥，你让我怎么问？我没那么大本事能让温夜遥放过萧蔓。”珊姐双手环胸，冷笑：“你是老板，不如你去问问？看人家愿不愿放过一个敢设计陷害他的人。”
“而且，我现在还担心公司不知道会不会受到牵连。”就算温夜遥只表明针对萧蔓，但是可能也会有一些人怕得罪的对方而干脆弃用皇冠娱乐的艺人，这才是真正损失惨重的事情。
徐宏才想起几年前安小池解约的时候，温夜遥的经纪人带着祖响想一起过来把人带走的情形，又想起那个时候温夜遥只不过是稍加干涉，就已经让自己的公司这么不顺利，如果他真的是要迁怒到公司身上的话……
徐宏才沉默了。
而萧蔓看到徐宏才和珊姐这样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被公司放弃了。
萧蔓脸如死灰，终于开始服软。她的身体从椅子上滑了下去，竟然跪在了珊姐面前。
“姐，姐你帮帮我，你帮帮我！”萧蔓哭道：“我不想，不想退出娱乐圈，姐，姐我求求你。”
珊姐被她吓的连忙跟着蹲下身把人给扶了起来，让她重新坐回椅子上之后才揉着额头，头疼道：“现在各大卫视和代言之类的暂时就不用想了，不过也不需要那么悲观，这两年你先消停消停，蓄精养锐，就当是给自己充电了。等风头过了之后我再慢慢帮你联系其他工作。”
“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手中的纸巾已经被萧蔓揉的稀烂，她咬牙哭道：“几年就是多少年？十年还是二十年？我怕等不起！我的青春就只有那么几年，我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而且，几年之后还有谁能记得我？几年后还有谁会要我？”
“只要你不放弃，只要你一直有准备，一定可以抓住机会的。”珊姐说道：“在娱乐圈里像你这样的也不在少数，当中成功翻身的人也很多。”
“比如谁？”萧蔓冷声道：“就比如安小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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