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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我境界(1)中国的风俗习惯中,有一项习惯最为员工朋友所称道的。那便是每年的十二月十六日尾牙。在尾牙的当天,当老板的不但需要宴请员工一年来的辛劳帮忙外,更甚者还得请员工上上酒家或俱乐部。当然,我们公司也不例外,连续七、八年来,公司都会往这天帮我们安排些余兴节目。况且,公司上下也不过七、八个员工,所费的也不致于负担过重。公司除了会计洪小姐外,其余的均为男性同事,在行动上也较一致,不必开会后决定,只须一声令下,一切好办。这次的尾牙安排在海霸王,大伙对海鲜的需求度较高外,可能也受海产有补精作用的影射影响吧!宴罢后,除洪小姐先行由其男友来接走外,我们六、七个人最后的决议便是「开洋荤」。说句老实话,活了卅来岁,从不曾碰过一个洋妞为何物,仅有的知识也只是道听途而已,行动上都是裹足不前,没有胆量,说物不如人我也承认。说自卑嘛那倒不是。我这个身为八国联军战败后的中国人,还不致于崇洋到自卑感作崇。开了二部车从西宁路直驶和平东路一段附近的一家宾馆。阿顺不知从哪儿打听得来的消息,说那有各色各样的洋妞,无论是中东、欧美、中南美、东南亚都有。只是在价格上,有些不等;欧美的妞自认品质好、水准高,所以在价格方面也水涨船高,套句白冰冰说的「盖高尚」。中东及中南美的佳丽价格则为次等级,约三仟元左右、东南亚的土鸡价码那就差了,收费和本土所差无几,大概二仟之谱。一票人进入大厅后,服务生把佳丽的玉照一一拿出来介绍及任人挑选。选定后,由服务生一一带开。服务生带了阿和走进一间房去。另一个对我和小何道:「两位先生,美国妞那个在三号房,中东的在五号房。」我大喜道:「先带我去三号房!」小何要争已来不及,只好眼睁睁看着我和服务生走向三号房拍门。里面传出沥沥莺声,说的是英语:「请进来!」我有点好笑,这情形,好像我是应召而来的男妓了!不过听了尤物的娇声,顿教我欲火上升,激动不已。房门应手而开,我眼前一亮,只见在床头灯的柔光映照下,那金丝猫上身赤裸,只有一条最节省布料的小三角裤。她本来斜倚在枕上,这时走下床来迎接,一对四十吋的巨型乳房挂在前胸摇摆不定。下面,因为她的金色草原幅员太广阔之故,那三角裤没法将所有的金丝掩盖得住,以致冒了一丛出来。看得我瞪大眼,暗吞馋涎。服务生给我介绍时,也变得口吃似的,只说她是南茜小姐,我是张先生。金丝猫用那双睫毛长长的媚眼向我一瞟,嫣然一笑之后跟我握手。见面礼行完,服务生退出房子,我马上将门带上。刚回头,金丝猫已伸手搭在我两边肩膀,接着身体贴上来,一对巨型肉弹也挨着我的胸膛。只见她媚眼半闭,腥红的嘴唇微张,做出个索吻的姿势。我立即一手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攀登了左边一座高峰,嘴唇也向她印过去。这头金丝猫当真热情如火,一碰上去,就发动了她的「强劲马力」声,喉底下吐出令人销魂的声音,那双手更似八爪鱼般缠紧了我的颈子。我登时热血沸腾,不禁向她举枪示敬!她很快发觉了,腹部拼命贴来,盆骨在磨动。我也施展了揉搓法宝,五爪金龙在她的美国名山上大肆夺掠。异国佳丽就有这份优点,那蛙乳峰虽然圆大,似不堪累赘,可是摸在手中,却又坚挺而富弹性,像打足了气的皮球。还有那颗樱桃也迅速高翘起来,那乳晕亦膨胀着,像缀满了小巧的红宝石。我这样搓揉时,她更热情了,竟含住我的舌尖不放,并且吮吸着,好似无比饥渴。这是外地捞女的好处,她们虽然出来捞,但表情和演技出色,使客人有如她的情哥哥那样感受,同时也更快兴奋起来!时间就是金钱,而夜晚的时间对于捞女特别珍贵,如果客人死蛇一般,都不起火,那么她就惨了。突然,金丝猫的手由我颈背滑下去,滑到我臀部,然后绕到前面来,偷袭我的阵地!武器被她攫在手中时,我浑身一颤,热血却向脑门涌去!金丝猫移开嘴唇,笑道:「你很热!」我也向她小腹一探,道:「你跟我一样热!」她眨了眨大眼睛,道:「请给我剥去裤子,谢谢你!」我是乐意为之,于是将那三角裤侧边的扣子解开了,裤子沿着她一双修长的腿滑到地上。那幅金色草原便纤毫毕现的暴露在我的眼前!只见那草原下方高高地贲起,一望而知这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也是上帝专为做ài而设计的型格。我忍不住将手掌覆在那小丘土,按了一下。金丝猫却肉紧地「噢」了一声,胴体向我身上倾过来!抱着这高头大马的女人到床上去,使我颇为费劲,她身高和我差不多,看来有百三、四磅重的。我迅速脱衣回复天体,暗中将持久丸送入口中贴着上颚,转过身来时,已是一柱擎天,威武异常。金丝猫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她双腿交叉着,使那三角地带更形饱满,两颗肉弹也饱满地挺起。我正要认蹬上马大施挞伐,可是勐然想起曾向阿和夸下海口,就是需时两点钟的,万一持久丸捱不到这个时间,又或者「打桩」太久身疲乏的话,等会出去岂不是被阿和和小可笑掉大牙于是改变初衷,决定尽量利用两个钟头时间,享受这个美国尤物。我扑上床去,将她柔软的胴体一搂,她又哼起来了,还将一条大腿跨到我腰上。我从她的热唇开始,沿着颈子吻下去,吻到一座高峰的峰巅时,她全身抖颤一下!浑浊的鼻音仿佛是性欲亢进时的哼叫,而不是假装出来的,加上那双泛起桃红的乳房,令人相信她是真的急切需要异性的抚慰。也许,她忙着表演,每天表演好几场,因此忙得透不过气,以致没有时间兼营这份副业,也失去了发泄性欲的机会,才会饥渴到这个田地。但是即使她这时是表演也好,由于表情迫真,令我几乎不克自持。我用嘴轻噬着一颗发硬的乳蒂,手也直入禁区。不料她急迫地用手将那座山峰托高了,主动地送入我嘴中来。她的小腹也在动,在抽搐。对了!这一挺一缩的姿势,正是肚皮舞的架式。我的手指则探到金色草原的下方,就发觉那里活像有一张小嘴,正在一开一阖,令人好不销魂!但终于我的手指还是伸了进去,轻轻探了一下,她小腹顿形凹陷。那是她在运用内功了,我的手指变成了一根棒棒糖,被她贪婪的小嘴吮吸着!我按捺住紧张的情绪道:「南茜,你好厉害!」她紧闭着眼道:「快给我!快同我做ài!」说时她又向我的炮兵阵地奇袭,她的手那么软,握住那地方轻轻套弄,像真个跟她做着爱似的,我更紧张了。欲火高燃之下,已不容我再迟疑,马上把她两腿分开。南茜双腿张得大大的,芳草地上裂开一抹猩红色缺口,看得我脑袋「轰」的一声!我急忙挺枪上马,对她大举进犯,她挺身相就,我圆滑地陷入她火般热烈的腹地,心也酥了。她用鼻音呻吟:「吻我,快一点!」这些字眼,正是一首十分流行的「猫王」皮礼士利主唱的流行曲曲名,甚至她吐出的旋律也差不多跟猫王唱出时一般急迫和焦灼的。我亢奋异常,当下俯首向她颈子深吻下去。一只手也给她拖到高耸的酥胸,使劲地按着。她是个懂得享受个中三昧的床上尤物,她要全身被男人爱抚和占有,并且当我展开冲刺的动作时,她追噬着!肚皮舞是她的看家本领,听小何那厮说过,她在酒廊跳舞的。于是,在她柔软而火热的肉体深处,渐渐收紧起来,然后缓缓放松,吞吐自如地,把我的武器玩弄于神秘的小嘴之中。一阵阵的快感源源产生,销魂蚀骨,奇痒难当。若非有持久丸助阵,我势非弃甲曳兵,变成「派报童」不可!幸好有了它,我一本英雄气概,硬朗地坚挺着,抵着她的深处,以不变应万变,从蛰伏当中细细体味这尤物的功力。她抽搐了一回,变得娇喘细细,额角冒汗了,一双豪乳越发膨胀。而她的小腹,也改变成旋磨的动作,有如一辆磨子,碾动着,偶尔来一次急骤的耸挺!那耸挺直是妙极了!刹那间,她把红唇凑了上来,碰到我干燥的嘴巴,就度过来一条香舌。我连忙含住它,拼命吮吸。登时,她浑身发抖,脚踩抵着热褥,盆骨匆忙地碰击上来,鼻腔迸发出急迫的气息,混和着断断续续的语音。我知道她快来了!这是女人最快乐的时刻,她竟来得这么快,倒真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这是我显露「英雄本色」的时刻,我屏住气息,严阵以待。只见她鼻尖泌出汗珠,双目紧闭、两手死死地缠住我的颈子,二条大腿就像一把强有力的钳子,夹着我腰部,拼命地追噬上来!我手上加了把劲,五指深陷在她的肉球当中,左手更把她的腰肢抬高。这尤物更趋疯狂了、野猫般乱抓乱爬,胴体一阵颠动,忽而把我横里一堆,趁势骑到我身上,像固马上英雌似地策动我这匹「雄马」。眼前奇景突现,只见她的豪乳在摇曳,粉臀在起伏。更看到她那张馋涎欲滴的小嘴!而我真真正正成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了!那份挤压不是普通人所能消受的。我只好咬紧牙关,沉着应战,表现得十分慷慨,她要多少我就给多少……结果,她忘形地嚎叫起来,全身一阵悸动,玉山颓倒!那对肉弹彷如浸了水的皮球,压在我胸膛上时,明显地感伍到它的重量。我仍是岿然不动,她已变成烂泥一堆,只有急喘的份儿。但最美妙的感觉也是这一刻,她紧锁的肌肉逐渐松弛下来,而被一种神奇的液体涌满了空隙。我像浴在温泉中,温馨而旖旎。鼻端嗅吸着她的香汗,和着清幽的香水味,是复杂的味觉。我仍在她背上游抚,那光滑的背部都是湿濡的,仿佛她刚从浴室中站起身,来不及把水份抹干。心中浮起了一丝满意的自大狂妄的冷笑……哼!说甚么工夫了得,怎敌得我有南国神丸!几分钟后,她从枕中抬起头来,微长双目,用冰冷的嘴唇在我颊上吻了一口道:「你……你是个不平常的男人!你知道吗没有人能……够满足我的,尤其是你还保持原来的样子!你令我难忘!」我被捧得轻飘飘的,笑道:「但愿你说的是真心话!」她呶起嘴唇道:「你不相信」她说时将手缩到小腹下面,碰到我那依旧扮演着「侵略者」的部份,试探了一下,又道:「噢!我可以再快乐一次了,谢谢你!」说完她移移开了身子,和我脱离,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激昂的部份。我道:「中国人的体积,比你同胞略小,是不」她道:「我是现实主义者,我喜欢真正有用的东西而不喜欢夸张的外表!」这时,她低下头去吻我的腹部,用鼻尖轻擦那「有用的东西」。顿有一股奇痒袭上我的心头,不由蠕动身体去抵销。接着,有一样湿濡的东西碰到它,并且由底部滑向顶端。又是难以言宣的奇痒,直滚入我的心窝。我不由笑了,边伸手向她肥美的臀部探去。她扭了扭腰,我已直探小溪,湿得很,我手指在涉水。她回头飞了一个媚眼,忽而埋首下去,真真正正的将我吞噬!那口腔柔软而充满水份,她含着顶部,轻,轻套动,更偷偷用牙齿一咬!我敢发誓,倘非凭着持久丸做掩护,我非一泄如注不可!她又吐了出来,伸出一条香舌,向敏感的顶端舐去。我简直晕眩了,闭紧了眼,像个渐入高潮的女人,双脚也不由自主的伸直。南茜大概以为我接近崩溃边缘了,所以继续努力,把它当做棒棒糖来舐。舐得几舐,真是佛都出火,一阵奇痒直袭心窝,冲动之下,我拼力地挺直身子,两手将她的腰部紧抱。她回头笑了一笑,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是我国的国粹,你快活吗」我怪叫道:「乐死人了!」她突然挺高臀部,将那水淋淋的三角地带凑到我脸上来,又道:「你如果有兴趣,不妨也试验一次!」哗!我用五千大元来玩她。她给我效口舌之劳是应份的,怎么能叫我投桃报李我摇首不迭,一边将她推倒,就要盘阳大战。但见她那高耸的臀部,浑圆而丰满,肉感异常,我忽而有个奇想。这么美好的盛臀罕曾见,不充份享受它实是个大傻瓜!于是我打算向她提出要求,但转念一想,以其提出来让她有个敲诈一笔的机会,不如智取。我笑道:「南茜,你们的国粹我尝试过了,你想不想尝尝我们的国粹」她笑道:「你们也有国粹」我道:「当然有,而且多得很!这国粹就叫做『隔山取火』。你千万不要错过!」她一听,露着好奇的神色。金丝猫果然中计了,大胸脯女人果然是头脑简单!我道:「来,让我教你吧……」说时执着她的两腿,拖到床缘来,然后叫她转过面去,双手支在床上,弯下身子,把那雪白丰满的美臀高翘起来。只见雪山狭谷之中,突现着那座肥美的「雪山堡」,金毛闪闪,红唇半张,好不刺激!我立即采取行动,贴身上去道:「现在,我隔着你这两座山。实在钻木取火了!」她一扭腰肢,笑道:「太空时代,还须要锁木取火吗你又不是原始人!」我道:「做ài是人类原始的动作,越原始,越是野蛮和粗犷,才越是刺激痛快,对吧」说时我两手穿过她的胁下,粗暴地紧握着她的两座吊钟,来加强语气。她「唔」地一弭,呻吟道:「你看起来是个标准的东方绅士,想不到……」她话刚说一半,我己暗中凝劲,实行偷袭她那座雪山堡,并向中央突破!真想不到是这么顺利,刹那间雪山堡已被攻陷,金丝猫张开了嘴巴,大大的舒出一口气来。只见她的雪山一挺一顶,蛇腰也不停款罢,并且回头嫣然一笑道:「原来这就是你们的国粹吗我说是『世界粹』才对哩!每一个国家的人都懂得这一套!」我拼力追理,她「哟」地叫起来。我这才笑着道:「虽然人人都懂,但是中国人将它发扬光大了,不信你就试试!」她果然不再打话,似是要「深入体会」,那腰肢仿佛中柳絮般扭摆起来,巨臀挺个不休。那份肚皮舞功保也施展出来,一吮一吸的,叫人认真难顶!我有备而来,不致大出洋相,当下趁她背对着我,急忙从口中取出持久丸藏好,打算一轮直放了事。岂料这尤物势凶夹狼,大概觉得隔山取火总比不上针锋相对正面作战的好。竟然一个回旋,转身将我按着,全身向我倾下。好家伙,她真懂享受!居然叫我伸直两脚倚在床前,由她来「跑马套剑」!她把火热的剑鞘向我一套,接着又是石磨功,磨得我百咏贲张。眼前尽是她的乳波映动,还有她呶起的红唇,以及她野猫般的嘶叫……好一份「声、色、艺」齐全的享受,纵是铜铸铁打也消受不了,何况我已失去了助纣为虐的武器我顿觉眼前一阵昏黑,接着全身勐地痉孪起来,五千元就是这样被她赚去。************不过使我觉得值回票价的事是:金丝猫「商业道德」好极!完事之后,她马上走进浴室,替我放满了一缸热水,再服侍我痛痛快快的洗澡、按摩,着实温存了好一会。穿上衣服之后,我看看手表。已经过了个半钟头,心想小何早该完事了。只因我玩得太久,无形中害得金丝猫失去多做一局的机会,害她损失,心中歉然。正是人心肉做,我做人宗旨恰与曹阿瞒相反: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于是又掏出两张。往她塞到手中,道:「这是送给你买香水的!」她先把手中钞票看看,喜形于色,喜气十足地扑上来,拼命地吻!我已担搁太久,不能再温存下去,只好虚与委蛇。待她吻过后,我笑道:「我会记住你!」她脸露不胜依依之色,幽声说:「我不会忘记你们的国粹,下次休假,记得来找我!」我笑着点头,开门出来已失小何的影子,问问服务生,原来小何早已走了。于是我坐一辆计程车,匆匆赶回家。刚掩上房门脱衣,忽然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已是凌晨三点,还有谁在家走动莫非是小偷熘进门来我吃了一惊,当下只着一条短裤,蹑足潜到门边,窥伺那人动静。脚步声来到我房门口了!我的心大跳,快跃出胸口来。略一停顿,那人伸手敲门,轻轻的。我强自镇定,屏住气息,并不理睬。那人于是轻轻扭着门把手,推开一条缝,一头探进来!我立即行动,挥掌向那人颈后斩去!「哥!」惊恐的一声。那人眼见不妙,急忙缩回颈子。我的「手刀」几乎斩在门上,幸好收得快,否则门不被斩烂,我的手掌也要被碰伤。那人这才闪身进来,幽怨地道:「吓死我了!发神经么!」原来是隔房的阿丽,给她这样一说,我不由好笑,道:「哎哟!你也吓死我了,快进来吧!」阿丽一闪身进来,随即轻轻关紧房门,飞红了脸,俏生生地望着我。我执着她的小手,道:「怎么你还未睡有甚么事吗」她呶着小嘴,好像有冤无处诉,低声说道:「人家睡不着……听到你回来,才……悄悄跟来,想不到差点被揍。」忘我境界(2)我失笑道:「小姐,是不是看了闭录电视」她天真地点点头。「看过之后,我就……」我截口道:「就想男人,想得睡不着,是吧!」她这才知道上当,娇嗔地捏着小拳头捶在我身上,我乘机将她纤腰一抱,紧紧贴着她。阿丽初来台北时,是个十九岁还不到的少女,情窦初开,娇小玲珑,身材还不甚突出,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是自从她开始同我交往,大概渐渐懂得「女为悦己者容」这句古训,衣着渐趋鲜艳华丽。几个月前我一手把她带入了光辉的少妇阶段,身体中有了男性贺尔蒙的「催发」,果然越发饱满动人。尤其是挺秀的双峰,加上仅堪一握的纤腰,结实浑圆的臀部,玲珑浮突。我身上只有一条短裤,上身赤裸,直接贴着她饱满的胸脯,只觉得一股热力直透过来,不禁心猿意马。阿丽微闭着眼,把俏脸搁在我肩膊上,两手软软地放在我腰部,一副陶醉甜蜜的神情。我情不自禁,手伸到她胸脯上,低声道:「很晚了,你明天一早就要起床,去睡觉吧。」她听了这话,诧异地望我一眼,一排皓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并不说话。我又道:「见过我,回去就睡得着了,去吧。」她忽而眨了眨眼,一颗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我吃了一惊,正要问她为甚么。她眼红红道:「哥,你不要我了嘛!」阿丽说得这么幽怨,我渐明白到她为何不愿去睡觉了,心中暗叫「惭愧」!枉我自诩是甚么知情识情的惜花人,阿丽不再是天真漫烂的女孩子了,她的头脑也不再是那么单纯,除了爱情之外,她还需要一点「现实」的安慰。我当下连忙陪上笑脸,柔声道:「阿丽,谁说我不要你啦!事实上我非常想念你,需要你!」阿丽的俏脸,这才乍露一丝笑容,满足地偎紧些。我伸出舌尖,舐干了她腮边的泪珠,她痒得缩起颈子。我低声问:「你来,阿燕不知道吧」她笑着低声道:「她哪知!睡得像猪,还说梦话哩!」我不由好笑,问:「听到她讲甚么吗」她先白了我一眼,才答:「哼!都是你害得她这么癫!」我道:「怎么癫法」她道:「燕姐在梦中抱着我,又叫『亲哥』,又叫『心肝』,肉麻死了!还有哪,她居然扯我的手到……」说到这里,她早已飞红了脸,再也说不下去。我听得心中滚热!勐地伸手滑过她的小腹,贴在那温暖的地方,道:「就是扯到这个地方来嘛」她忙不迭摔开我的手,又含嗔在我肩上轻咬一口。真是魂也销了!我马上拥紧她,疾走几步,将房门下了键。阿丽也伸手摸着开关,将灯弄熄。黑暗中,我摸索着把她推在床上,接着开了床头灯。灯光从粉红色的纱罩漏了出来,一室都是迷人的桃红色,连阿丽的俏脸也是。我俯头下去吻她半翘的樱唇,她反应热烈极了。一条香滑的小舌也度人我口腔来,她渐渐懂得一些调情技巧了,假以时日,必是个善于灌人迷汤的娇娃。我含着香舌,手也掀起她的睡衣,把那挺秀的双峰轮番捏弄。阿丽气息显得很急迫,「唔唔」的声响从鼻腔透出。一双小手也绕到我背上来,十只玉指在我赤裸的背肌上游走。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钮扣儿解,裤带儿松,在她的挺腰相就下,很快使她变成一个全裸的娇娃。只见峰峦怒茁,两颗小红豆硬硬地挺起,小腹平滑如镜,那圆圆的肚脐儿,活像是平原当中的一个袖珍小盆地。粉红色的玉腿交叠起来,令那块初垦的处女地也挺耸着。我不由放手进行像征式的占领!阿丽「唔」地一声,两腿伸直。于是,我乘虚而入,寻幽探胜。春江水暖「手」先知,小溪涧溢出了温泉,连芳草地也呈现湿濡一片。逗得我欲火焚身,张嘴就将她的小红豆含着,饥渴无比地吮吸起来!阿丽全身剧烈簸动,双臂死死地扣着我的颈子呻吟着:「哥!快别这样……我要……你来爱!」说时一对大腿也扩张开来,使那小嘴微张,刚将我的手指容纳进去。层层叠叠的少女「内涵」,令我亢奋异常,只觉小腹下胀得刺痛,连忙回手将束缚甩开,这样才好过一点。阿丽的膝头恰在这时抬高,挨住我的下体。她露出万分饥渴的神倩,开着媚眼,低唤道:「我要你!来吧!别再……将人折磨了……快……我要……」说着又伸手过来,像既喜欢,又羞涩地碰我一下。再这么弄下去,简直是「自我折磨」了!跨上她火热的胴体,我的腰身沉下去,触着那张小嘴,她很快将两腿支起,让我圆滑地推进。阿丽仍是这么紧凑,而且热烘烘,滑腻腻的,进入里面,使人有「不知人间何世」之感。她只是慢慢扭动身体,我已经快感泉涌,跟刚才大战金发尤物之际的镇定情形,真不可相提并论。刚才是交易,是只有肉欲没有情感的做ài,真真正正的「做ài」!但现在,却是你怜我爱加上双方灵感交流,滋味自然不同。渐渐,我不能自制,冲刺的动作也粗野起来。阿丽也到了十分肉紧的地步,俏脸偏往一旁,紧咬牙关在闷哼。她的腹部亦剧烈地挺耸,配合我的挤压,每一下,都足以叫人销魂蚀骨!我强自按捺住一泄如注的冲动,在她耳畔道:「阿丽,你原来是想男人想得睡不着哪!羞不羞」她听了这话,脸烫得像发烧一般,嗔道:「想你个头!再笑人家,我就不来了!」我存心逗她,道:「不来就不来……」说着,我停止了攻击,宣告「停火」。逗得阿丽又急又气,张眼瞪着我,小腹焦灼地贴上来,主动地追噬!只觉那张贫婪的小阴户不停收缩,将我紧紧箍着不放,跟着她将臀部旋磨起来,将我当做轴心。那轴心传来一阵阵美妙绝伦的快感,透过我全身。那阵快感使我无法再坚持「以静制动」,本身也有同样疯狂的要求,一份野兽般的要求,要将这朵娇花揉成碎片!我又拼起命来,狂放而勇勐地向她挤压下去,有如在相扑似的,更顾不到她只是个娇弱的对手了。我五指如爪,捏着她饱满的双峰,又捏她富于弹性的臀肌,剧烈的碰击,使她身体中发出了水声!阿丽正中下凄,咪起眼来呻吟道:「哟!你真好……证明你……爱我很深!我也……爱你……用力点……好……舒服……。「一个人到了这紧张关头,是会浑忘一切的,阿丽尽情地诉说她的感受,完全不理会是否有外人听到,我也没有制止她。不但如此,我还教阿丽用她的两手,将她的腿弯抬高,使小腹下面那个缺口更形紧张。她十分听话,照着我的指示办事。于是,我长驱直入,抵到她的深处,大肆捣乱!蓦地,阿丽像疯狂般捧着自己的腿弯,在床上颠簸起来,嘴中尽是「哥」、「达令」不住地吼叫乱哼。这情形一望而知,她快到达乐极的境界了,我加紧努力,使她的高潮加速到来。一会工夫,阿丽已紧闭双眸,一头大汗地全身颤抖!两手乏力地放开,一只玉腿反弹地伸直,身子也像一堆烂泥般软了下去。我就在她两腿一伸,肉壁将我夹住的销魂时刻,如同火山爆发般激射出滚滚热流……我继续留在她的里面,这是阿丽最高兴的事。在这温馨时刻,我虽然疲倦欲死,可是眼前是个全心全意爱着我的小情人,而她是由顶至踵都只有我一个男人在沾手、来享受的。想到这个,我就忘却一切疲劳。我们各自做完清洁工作后,我笑说:「这次,保证你睡得着觉了,就算阿燕压在你身上也不会醒!」害得她臊红了脸,连声骂「死相」,匆匆穿好衣服走出门外。第二天下午回到公司,女会计洪小姐就说,有个男子不断打电话找我,问他是否有急事他又不说,还在电话中吃她一顿豆腐。说到后来,她愤然道:「一定是你的猪朋狗友了!没有一个好东西,鬼鬼祟崇……」我忙陪上笑脸向她道歉。就在此时,电话又响了,我抓起来,刚「喂」了一声,阿和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这小子气急败坏:「喂!大少爷,你死到哪里去了害得我打烂电话也找不到!」我哼了声道:「好小子,正要找你兴师问罪呢!你真大胆,连我们洪小姐也敢调戏!」他「咭咭」笑道:「讨点小便宜,不算调戏吧你现在才上班」我道:「到底有甚么事你明知我下午才到公司的,早打电话太多余!」他道:「哎哟!你诈傻还是装疯!怎么连大事都会忘记!昨晚在海霸王,你不是说要会下小肉弹阿珠!」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我不由精神百倍,急忙追问道:「对了!我怎会忘记,我们约定今晚交换枕边人,你计划好了」他愤然道:「你在说废话!我早准备好了,就只差在你用谁来交换!对啦,你的女会计……」说了一半,他勐然窒口,转过话锋,压低声音道:「喂!你这部电话有分机吗给她偷听了就完了!」我失声笑道:「歹人没胆!人说『色胆包天』,你连色胆也没有,还说甚么色中一匹狠!」他骂道:「好小子!你再取笑,我就拉倒!」我急忙道:「言归正传吧!讲好的条件怎能够不算数你刚才说我洪小姐甚么」他道:「从电话中听她声音好迷人,我想她长得一定不错,也料到她一定同你有过一手,就用她来交换怎样」我听了这话,不由心中暗骂了句:好小子,你癞蛤蟆想食天鹅肉!但又不能骂出来,只好推搪他道:「不行的,不行的!」他诘问:「怎么不行!你无意成交吧」我道:「不是的,这女会计是个老处女,而且还满面雀斑,我连碰也不碰她哩!你如果不嫌弃,我大可以双手奉上,你知道她会怎样」阿和吭了口气,大概被我说得心中凉了半截。我又说道:「猜不到吧,让我告诉你:她听到这个好消息,一定笑歪大牙,还会特别送你一份大礼呢!」他诧声道:「怎会送礼」我大笑道:「是『陈年屋打扫费』嘛!你要不要」吓得阿和连声叫着「不要」!又催我物色另一个女孩来同他交换。我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我有个女朋友是个时装模等儿,叫王淑华,是个中美混血儿,有欧美的韵味,你中不中意」他道:「最重要的是身材要好,年轻,要比得上我的伴才行,否则我太吃亏了!」我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哩!」阿和道:「好,信你一次!几时带来交换」我道:「当然是今晚啦!福华饭店你知道吗大家到那里碰面才交换,好不好」阿和大喜过望,又同我胡扯一轮,忽而扯到昨晚大战艳舞女郎的事。他道:「讲出来笑死你!我们未上阵之前,小何不是说他要一个钟头吗」我道:「对,他要一个钟头,我要他两倍时间!」阿和道:「好气,又好笑!你这小子赖在房中不出来,结果害我苦等了个钟头,才接上小何的尾,那个中东女郎一见我面就掩着嘴笑,问我是不是她刚接过那个客人的朋友」「我说和他是很熟的朋友,她道:」怪不得!他冲动得像个初出茅芦的大孩子。『加以在她肚皮功的催促之下,不到五分钟就完事。谁知他死蛇烂缠的睡在床上,硬是不走。「「中东小妞就给他捶背、按摩,做完后就穿衣服,打算出房,岂料小何急起来,拼命把她留住,央求她留足一个钟头才走。」「她以时间宝贵,不愿多留。阿和急得没办法,只好拿了两张给她,她才不说走。」「她奇怪起来,就问小何,为甚么一定要等足一个钟头才让她走小何苦笑道,因为向朋友夸下海口,说是战斗力旺盛,一定战足一个钟头才肯罢休。哪知她的工夫了得,像在催命,所以不能放她出去,否则外面朋友见了,一定笑穿肚皮……」阿和说至此处,早已逗得我捧腹大笑,他也笑得不能讲下去。后来,我郑重其事地提醒他:「阿和,你不能把持久丸的秘密泄漏出去,即使小何出多少钱,也别卖!」阿和道:「还用你教吗除非他从别处弄来一颗,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让给他的。」「特别是小何那小子,他艳福太多了,假如有了持久丸,不是如虎添翼不把台北的女孩子吃掉一堆才怪。」我赞他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说得好,说得妙!」挂了电话,望望待签的文件,不由皱起眉头了。当下也不能一一过目,鬼画符般逐一画了押。无事一身里,我想起阿和的交换条件,连忙拨个电话到模特儿训练班找玉珊商量。接电话的是玉珊的表弟福得,那个「女性贺尔蒙」过多的青年男子,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他一听是我,换上一种必恭必敬的腔调道:「原来是老哥,失敬,失敬!找经理有甚么事吗她在上课。」我道:「那么请玉珊小姐听电话吧!」幸好她在公司,她道:「哈啰!你好吧!」我道:「玉珊小姐,我今晚要借你一用!」她诧声道:「借我一用」我自知一时口快,不由失笑道:「对不起,我失言了……」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我又道:「我的意思是……今晚我要应酬一位生意上合作的朋友,想请你出来陪他四处走走,他最欣赏这里的夜景……」她道:「我有空!你吩咐,我一定照办!」我道:「那好极了!今晚十一点我在福华等你!还有,最好瞒住你的经理,你说是不舒服好了,这笔外快让你赚!」在她连声多谢中,我挂了电话。老实说,我比阿和还要自私,怎能把自己真正的情妇同她交换那小肉弹史玉华。走出办公室,来到咖啡熏。我坐下要了咖啡,阿飞谄笑道:「老哥,你气色真好!」我望了望他,不知他有甚么企图。大可笑道:「当心,这是借钱的预兆哩!」阿飞当下涨红了脸,可怜兮兮地对大可道:「大哥,你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吗今天我不借钱的。」说着,从暗袋中掏出一叠台币来,在我们眼前扬了扬!我们三人都大感诧异不已:发达了么!阿飞收了那叠钱,作了个小人得志的笑容,道:「上星期中了六合彩!」按着他又豪气干云道:「这餐我请,老哥们这次让我威风一次吧!」蒙奇道:「好!值得拍照留念呢!」我们不由大笑,阿飞也听出蒙奇是挖苦他,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计较了。阿飞这才说道:「前些日子因输了六合彩,穿得鬼都怕,上星期连本带利给要了回来不算又括了点,所以昨夜好好补了个够,吃了只土鸡。」我笑着插嘴道:「不怕,我人虽生得瘦,但是精力旺盛……」我道:「不信你比得上『雄仔』,一晚七次。」大家不由哄堂大笑!阿飞又道:「有了钱,首先同杂志社那个写六合彩的主编到酒吧去,走完一间又一间,一共走了五间,喝到醉醺醺,然后主编带我到锦州街道一间旅社去,说在那里可以叫到土鸡,于是……」阿飞续道:「玩土鸡只要两张千元钞,结果你们猜我叫到了甚么货色!」蒙奇先道:「妈的!台北有这么多女孩子,你叫人怎样猜!」阿飞讨了个没趣,又道:「原来是大陆妹!」我们不由大笑!飞仔彷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急忙问道:「你笑啥」阿和道:「出来捞好久了,你到现在才沾一点边,就得意忙形,不是笑死人吗!」几句话把飞仔奚落得尴尬非常,我们又复大笑。末了,飞仔道:「妈的!下次如果中奖,一定找个女歌星!玩个真真正正有名气的女歌星!」此时,内幕专家胡成跟踪到来,刚坐下不久,就大发议论。他道:「这一阵,歌唱圈中乌烟瘴气,女歌星兼差的兼差,到牛肉场的到牛肉场,只求有钱赚就可。」胡成又道:「那些在社会上有地位的所谓名流,大都事业成功,找个歌星玩玩也算不了什么」阿飞道:「怪不得那些歌星放浪形骸了!」胡成瞪他一眼道:「你不要乱说歌星好不好!」胡威是阿飞的「师傅」,给他这么一骂,阿飞果然噤若寒蝉。胡威又道:「最近,有个男歌星,歌唱得不错,还是甚么主持人之类的,论男人之歪,他集于一身了,竟然能够迷倒那么多淫娃荡妇!另一个和他同道的男歌星兼主持人,也成为那些淫娃争夺的目标。」************我也插嘴道:「最近歌唱圈又搅出另一出闹剧,有家室者大搞同居或金屋藏娇。」胡笑道:「还不是随便所致吗!」蒙奇道:「这班贱女人淫贱到上报都有呢!所谓男女平等,现在不止平等,而且是女权高于一切了!」我叹息道:「唉!本来就男人可以出来混,女人也有权出来混的,那些名流们,以前苦现在可乐啦。」蒙奇笑道:「还好现在歌星较不值钱了,我大可有机会了。」这话吓了我们一跳!大可追问道:「搞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一共七八个老记者,有两个女的,打算到秀场帮她们写宣传稿的,那班所谓名歌星同我们十分熟稔。」「但那时她们丑态毕呈,一一被拍入镜头,怕第二日在报纸登出那些『上空装』的照片来,哪得不惊」「无奈她们以众欺寡,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个拦住我们的去路……」蒙奇听得大为紧张,这时忍不住插嘴道:「怎样!后来呢」「我要求以条件来换回照片啊!」大可道:「怎样有没有结果」蒙奇:「那当然,约了星期日,也就是过完年后的第三个星期日一起喝春酒哪。」蒙奇摇头道:「都曝光了!这条件,不答应的话,那一世英名不就完了,反正洞早就被干穿了,多一个也无妨。」阿戴叹口气道:「甚么名歌星!简直是妓女不如了!」我们一班好色之徒,个个都对蒙奇羡慕不已。我不禁心猿意马,暗想:不知蒙奇是否喜欢「交换枕边人」这套玩意,假如他肯交换,我宁可用何玉珊来换歌星!忘我境界(3)晚上九点刚过,我已在家中淋浴更衣,阿燕在一旁小心服侍。不见了阿丽那小妮子,问起阿燕,才知道她看电电影去了,刚别出门。阿燕讲完,站在一旁幽怨地望着我,说道:「大少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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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我境界(1)中国的风俗习惯中,有一项习惯最为员工朋友所称道的。那便是每年的十二月十六日尾牙。在尾牙的当天,当老板的不但需要宴请员工一年来的辛劳帮忙外,更甚者还得请员工上上酒家或俱乐部。当然,我们公司也不例外,连续七、八年来,公司都会往这天帮我们安排些余兴节目。况且,公司上下也不过七、八个员工,所费的也不致于负担过重。公司除了会计洪小姐外,其余的均为男性同事,在行动上也较一致,不必开会后决定,只须一声令下,一切好办。这次的尾牙安排在海霸王,大伙对海鲜的需求度较高外,可能也受海产有补精作用的影射影响吧!宴罢后,除洪小姐先行由其男友来接走外,我们六、七个人最后的决议便是「开洋荤」。说句老实话,活了卅来岁,从不曾碰过一个洋妞为何物,仅有的知识也只是道听途而已,行动上都是裹足不前,没有胆量,说物不如人我也承认。说自卑嘛那倒不是。我这个身为八国联军战败后的中国人,还不致于崇洋到自卑感作崇。开了二部车从西宁路直驶和平东路一段附近的一家宾馆。阿顺不知从哪儿打听得来的消息,说那有各色各样的洋妞,无论是中东、欧美、中南美、东南亚都有。只是在价格上,有些不等;欧美的妞自认品质好、水准高,所以在价格方面也水涨船高,套句白冰冰说的「盖高尚」。中东及中南美的佳丽价格则为次等级,约三仟元左右、东南亚的土鸡价码那就差了,收费和本土所差无几,大概二仟之谱。一票人进入大厅后,服务生把佳丽的玉照一一拿出来介绍及任人挑选。选定后,由服务生一一带开。服务生带了阿和走进一间房去。另一个对我和小何道:「两位先生,美国妞那个在三号房,中东的在五号房。」我大喜道:「先带我去三号房!」小何要争已来不及,只好眼睁睁看着我和服务生走向三号房拍门。里面传出沥沥莺声,说的是英语:「请进来!」我有点好笑,这情形,好像我是应召而来的男妓了!不过听了尤物的娇声,顿教我欲火上升,激动不已。房门应手而开,我眼前一亮,只见在床头灯的柔光映照下,那金丝猫上身赤裸,只有一条最节省布料的小三角裤。她本来斜倚在枕上,这时走下床来迎接,一对四十吋的巨型乳房挂在前胸摇摆不定。下面,因为她的金色草原幅员太广阔之故,那三角裤没法将所有的金丝掩盖得住,以致冒了一丛出来。看得我瞪大眼,暗吞馋涎。服务生给我介绍时,也变得口吃似的,只说她是南茜小姐,我是张先生。金丝猫用那双睫毛长长的媚眼向我一瞟,嫣然一笑之后跟我握手。见面礼行完,服务生退出房子,我马上将门带上。刚回头,金丝猫已伸手搭在我两边肩膀,接着身体贴上来,一对巨型肉弹也挨着我的胸膛。只见她媚眼半闭,腥红的嘴唇微张,做出个索吻的姿势。我立即一手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攀登了左边一座高峰,嘴唇也向她印过去。这头金丝猫当真热情如火,一碰上去,就发动了她的「强劲马力」声,喉底下吐出令人销魂的声音,那双手更似八爪鱼般缠紧了我的颈子。我登时热血沸腾,不禁向她举枪示敬!她很快发觉了,腹部拼命贴来,盆骨在磨动。我也施展了揉搓法宝,五爪金龙在她的美国名山上大肆夺掠。异国佳丽就有这份优点,那蛙乳峰虽然圆大,似不堪累赘,可是摸在手中,却又坚挺而富弹性,像打足了气的皮球。还有那颗樱桃也迅速高翘起来,那乳晕亦膨胀着,像缀满了小巧的红宝石。我这样搓揉时,她更热情了,竟含住我的舌尖不放,并且吮吸着,好似无比饥渴。这是外地捞女的好处,她们虽然出来捞,但表情和演技出色,使客人有如她的情哥哥那样感受,同时也更快兴奋起来!时间就是金钱,而夜晚的时间对于捞女特别珍贵,如果客人死蛇一般,都不起火,那么她就惨了。突然,金丝猫的手由我颈背滑下去,滑到我臀部,然后绕到前面来,偷袭我的阵地!武器被她攫在手中时,我浑身一颤,热血却向脑门涌去!金丝猫移开嘴唇,笑道:「你很热!」我也向她小腹一探,道:「你跟我一样热!」她眨了眨大眼睛,道:「请给我剥去裤子,谢谢你!」我是乐意为之,于是将那三角裤侧边的扣子解开了,裤子沿着她一双修长的腿滑到地上。那幅金色草原便纤毫毕现的暴露在我的眼前!只见那草原下方高高地贲起,一望而知这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也是上帝专为做ài而设计的型格。我忍不住将手掌覆在那小丘土,按了一下。金丝猫却肉紧地「噢」了一声,胴体向我身上倾过来!抱着这高头大马的女人到床上去,使我颇为费劲,她身高和我差不多,看来有百三、四磅重的。我迅速脱衣回复天体,暗中将持久丸送入口中贴着上颚,转过身来时,已是一柱擎天,威武异常。金丝猫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她双腿交叉着,使那三角地带更形饱满,两颗肉弹也饱满地挺起。我正要认蹬上马大施挞伐,可是勐然想起曾向阿和夸下海口,就是需时两点钟的,万一持久丸捱不到这个时间,又或者「打桩」太久身疲乏的话,等会出去岂不是被阿和和小可笑掉大牙于是改变初衷,决定尽量利用两个钟头时间,享受这个美国尤物。我扑上床去,将她柔软的胴体一搂,她又哼起来了,还将一条大腿跨到我腰上。我从她的热唇开始,沿着颈子吻下去,吻到一座高峰的峰巅时,她全身抖颤一下!浑浊的鼻音仿佛是性欲亢进时的哼叫,而不是假装出来的,加上那双泛起桃红的乳房,令人相信她是真的急切需要异性的抚慰。也许,她忙着表演,每天表演好几场,因此忙得透不过气,以致没有时间兼营这份副业,也失去了发泄性欲的机会,才会饥渴到这个田地。但是即使她这时是表演也好,由于表情迫真,令我几乎不克自持。我用嘴轻噬着一颗发硬的乳蒂,手也直入禁区。不料她急迫地用手将那座山峰托高了,主动地送入我嘴中来。她的小腹也在动,在抽搐。对了!这一挺一缩的姿势,正是肚皮舞的架式。我的手指则探到金色草原的下方,就发觉那里活像有一张小嘴,正在一开一阖,令人好不销魂!但终于我的手指还是伸了进去,轻轻探了一下,她小腹顿形凹陷。那是她在运用内功了,我的手指变成了一根棒棒糖,被她贪婪的小嘴吮吸着!我按捺住紧张的情绪道:「南茜,你好厉害!」她紧闭着眼道:「快给我!快同我做ài!」说时她又向我的炮兵阵地奇袭,她的手那么软,握住那地方轻轻套弄,像真个跟她做着爱似的,我更紧张了。欲火高燃之下,已不容我再迟疑,马上把她两腿分开。南茜双腿张得大大的,芳草地上裂开一抹猩红色缺口,看得我脑袋「轰」的一声!我急忙挺枪上马,对她大举进犯,她挺身相就,我圆滑地陷入她火般热烈的腹地,心也酥了。她用鼻音呻吟:「吻我,快一点!」这些字眼,正是一首十分流行的「猫王」皮礼士利主唱的流行曲曲名,甚至她吐出的旋律也差不多跟猫王唱出时一般急迫和焦灼的。我亢奋异常,当下俯首向她颈子深吻下去。一只手也给她拖到高耸的酥胸,使劲地按着。她是个懂得享受个中三昧的床上尤物,她要全身被男人爱抚和占有,并且当我展开冲刺的动作时,她追噬着!肚皮舞是她的看家本领,听小何那厮说过,她在酒廊跳舞的。于是,在她柔软而火热的肉体深处,渐渐收紧起来,然后缓缓放松,吞吐自如地,把我的武器玩弄于神秘的小嘴之中。一阵阵的快感源源产生,销魂蚀骨,奇痒难当。若非有持久丸助阵,我势非弃甲曳兵,变成「派报童」不可!幸好有了它,我一本英雄气概,硬朗地坚挺着,抵着她的深处,以不变应万变,从蛰伏当中细细体味这尤物的功力。她抽搐了一回,变得娇喘细细,额角冒汗了,一双豪乳越发膨胀。而她的小腹,也改变成旋磨的动作,有如一辆磨子,碾动着,偶尔来一次急骤的耸挺!那耸挺直是妙极了!刹那间,她把红唇凑了上来,碰到我干燥的嘴巴,就度过来一条香舌。我连忙含住它,拼命吮吸。登时,她浑身发抖,脚踩抵着热褥,盆骨匆忙地碰击上来,鼻腔迸发出急迫的气息,混和着断断续续的语音。我知道她快来了!这是女人最快乐的时刻,她竟来得这么快,倒真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这是我显露「英雄本色」的时刻,我屏住气息,严阵以待。只见她鼻尖泌出汗珠,双目紧闭、两手死死地缠住我的颈子,二条大腿就像一把强有力的钳子,夹着我腰部,拼命地追噬上来!我手上加了把劲,五指深陷在她的肉球当中,左手更把她的腰肢抬高。这尤物更趋疯狂了、野猫般乱抓乱爬,胴体一阵颠动,忽而把我横里一堆,趁势骑到我身上,像固马上英雌似地策动我这匹「雄马」。眼前奇景突现,只见她的豪乳在摇曳,粉臀在起伏。更看到她那张馋涎欲滴的小嘴!而我真真正正成为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了!那份挤压不是普通人所能消受的。我只好咬紧牙关,沉着应战,表现得十分慷慨,她要多少我就给多少……结果,她忘形地嚎叫起来,全身一阵悸动,玉山颓倒!那对肉弹彷如浸了水的皮球,压在我胸膛上时,明显地感伍到它的重量。我仍是岿然不动,她已变成烂泥一堆,只有急喘的份儿。但最美妙的感觉也是这一刻,她紧锁的肌肉逐渐松弛下来,而被一种神奇的液体涌满了空隙。我像浴在温泉中,温馨而旖旎。鼻端嗅吸着她的香汗,和着清幽的香水味,是复杂的味觉。我仍在她背上游抚,那光滑的背部都是湿濡的,仿佛她刚从浴室中站起身,来不及把水份抹干。心中浮起了一丝满意的自大狂妄的冷笑……哼!说甚么工夫了得,怎敌得我有南国神丸!几分钟后,她从枕中抬起头来,微长双目,用冰冷的嘴唇在我颊上吻了一口道:「你……你是个不平常的男人!你知道吗没有人能……够满足我的,尤其是你还保持原来的样子!你令我难忘!」我被捧得轻飘飘的,笑道:「但愿你说的是真心话!」她呶起嘴唇道:「你不相信」她说时将手缩到小腹下面,碰到我那依旧扮演着「侵略者」的部份,试探了一下,又道:「噢!我可以再快乐一次了,谢谢你!」说完她移移开了身子,和我脱离,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激昂的部份。我道:「中国人的体积,比你同胞略小,是不」她道:「我是现实主义者,我喜欢真正有用的东西而不喜欢夸张的外表!」这时,她低下头去吻我的腹部,用鼻尖轻擦那「有用的东西」。顿有一股奇痒袭上我的心头,不由蠕动身体去抵销。接着,有一样湿濡的东西碰到它,并且由底部滑向顶端。又是难以言宣的奇痒,直滚入我的心窝。我不由笑了,边伸手向她肥美的臀部探去。她扭了扭腰,我已直探小溪,湿得很,我手指在涉水。她回头飞了一个媚眼,忽而埋首下去,真真正正的将我吞噬!那口腔柔软而充满水份,她含着顶部,轻,轻套动,更偷偷用牙齿一咬!我敢发誓,倘非凭着持久丸做掩护,我非一泄如注不可!她又吐了出来,伸出一条香舌,向敏感的顶端舐去。我简直晕眩了,闭紧了眼,像个渐入高潮的女人,双脚也不由自主的伸直。南茜大概以为我接近崩溃边缘了,所以继续努力,把它当做棒棒糖来舐。舐得几舐,真是佛都出火,一阵奇痒直袭心窝,冲动之下,我拼力地挺直身子,两手将她的腰部紧抱。她回头笑了一笑,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是我国的国粹,你快活吗」我怪叫道:「乐死人了!」她突然挺高臀部,将那水淋淋的三角地带凑到我脸上来,又道:「你如果有兴趣,不妨也试验一次!」哗!我用五千大元来玩她。她给我效口舌之劳是应份的,怎么能叫我投桃报李我摇首不迭,一边将她推倒,就要盘阳大战。但见她那高耸的臀部,浑圆而丰满,肉感异常,我忽而有个奇想。这么美好的盛臀罕曾见,不充份享受它实是个大傻瓜!于是我打算向她提出要求,但转念一想,以其提出来让她有个敲诈一笔的机会,不如智取。我笑道:「南茜,你们的国粹我尝试过了,你想不想尝尝我们的国粹」她笑道:「你们也有国粹」我道:「当然有,而且多得很!这国粹就叫做『隔山取火』。你千万不要错过!」她一听,露着好奇的神色。金丝猫果然中计了,大胸脯女人果然是头脑简单!我道:「来,让我教你吧……」说时执着她的两腿,拖到床缘来,然后叫她转过面去,双手支在床上,弯下身子,把那雪白丰满的美臀高翘起来。只见雪山狭谷之中,突现着那座肥美的「雪山堡」,金毛闪闪,红唇半张,好不刺激!我立即采取行动,贴身上去道:「现在,我隔着你这两座山。实在钻木取火了!」她一扭腰肢,笑道:「太空时代,还须要锁木取火吗你又不是原始人!」我道:「做ài是人类原始的动作,越原始,越是野蛮和粗犷,才越是刺激痛快,对吧」说时我两手穿过她的胁下,粗暴地紧握着她的两座吊钟,来加强语气。她「唔」地一弭,呻吟道:「你看起来是个标准的东方绅士,想不到……」她话刚说一半,我己暗中凝劲,实行偷袭她那座雪山堡,并向中央突破!真想不到是这么顺利,刹那间雪山堡已被攻陷,金丝猫张开了嘴巴,大大的舒出一口气来。只见她的雪山一挺一顶,蛇腰也不停款罢,并且回头嫣然一笑道:「原来这就是你们的国粹吗我说是『世界粹』才对哩!每一个国家的人都懂得这一套!」我拼力追理,她「哟」地叫起来。我这才笑着道:「虽然人人都懂,但是中国人将它发扬光大了,不信你就试试!」她果然不再打话,似是要「深入体会」,那腰肢仿佛中柳絮般扭摆起来,巨臀挺个不休。那份肚皮舞功保也施展出来,一吮一吸的,叫人认真难顶!我有备而来,不致大出洋相,当下趁她背对着我,急忙从口中取出持久丸藏好,打算一轮直放了事。岂料这尤物势凶夹狼,大概觉得隔山取火总比不上针锋相对正面作战的好。竟然一个回旋,转身将我按着,全身向我倾下。好家伙,她真懂享受!居然叫我伸直两脚倚在床前,由她来「跑马套剑」!她把火热的剑鞘向我一套,接着又是石磨功,磨得我百咏贲张。眼前尽是她的乳波映动,还有她呶起的红唇,以及她野猫般的嘶叫……好一份「声、色、艺」齐全的享受,纵是铜铸铁打也消受不了,何况我已失去了助纣为虐的武器我顿觉眼前一阵昏黑,接着全身勐地痉孪起来,五千元就是这样被她赚去。************不过使我觉得值回票价的事是:金丝猫「商业道德」好极!完事之后,她马上走进浴室,替我放满了一缸热水,再服侍我痛痛快快的洗澡、按摩,着实温存了好一会。穿上衣服之后,我看看手表。已经过了个半钟头,心想小何早该完事了。只因我玩得太久,无形中害得金丝猫失去多做一局的机会,害她损失,心中歉然。正是人心肉做,我做人宗旨恰与曹阿瞒相反:宁可人负我,不可我负人。于是又掏出两张。往她塞到手中,道:「这是送给你买香水的!」她先把手中钞票看看,喜形于色,喜气十足地扑上来,拼命地吻!我已担搁太久,不能再温存下去,只好虚与委蛇。待她吻过后,我笑道:「我会记住你!」她脸露不胜依依之色,幽声说:「我不会忘记你们的国粹,下次休假,记得来找我!」我笑着点头,开门出来已失小何的影子,问问服务生,原来小何早已走了。于是我坐一辆计程车,匆匆赶回家。刚掩上房门脱衣,忽然听得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已是凌晨三点,还有谁在家走动莫非是小偷熘进门来我吃了一惊,当下只着一条短裤,蹑足潜到门边,窥伺那人动静。脚步声来到我房门口了!我的心大跳,快跃出胸口来。略一停顿,那人伸手敲门,轻轻的。我强自镇定,屏住气息,并不理睬。那人于是轻轻扭着门把手,推开一条缝,一头探进来!我立即行动,挥掌向那人颈后斩去!「哥!」惊恐的一声。那人眼见不妙,急忙缩回颈子。我的「手刀」几乎斩在门上,幸好收得快,否则门不被斩烂,我的手掌也要被碰伤。那人这才闪身进来,幽怨地道:「吓死我了!发神经么!」原来是隔房的阿丽,给她这样一说,我不由好笑,道:「哎哟!你也吓死我了,快进来吧!」阿丽一闪身进来,随即轻轻关紧房门,飞红了脸,俏生生地望着我。我执着她的小手,道:「怎么你还未睡有甚么事吗」她呶着小嘴,好像有冤无处诉,低声说道:「人家睡不着……听到你回来,才……悄悄跟来,想不到差点被揍。」忘我境界(2)我失笑道:「小姐,是不是看了闭录电视」她天真地点点头。「看过之后,我就……」我截口道:「就想男人,想得睡不着,是吧!」她这才知道上当,娇嗔地捏着小拳头捶在我身上,我乘机将她纤腰一抱,紧紧贴着她。阿丽初来台北时,是个十九岁还不到的少女,情窦初开,娇小玲珑,身材还不甚突出,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是自从她开始同我交往,大概渐渐懂得「女为悦己者容」这句古训,衣着渐趋鲜艳华丽。几个月前我一手把她带入了光辉的少妇阶段,身体中有了男性贺尔蒙的「催发」,果然越发饱满动人。尤其是挺秀的双峰,加上仅堪一握的纤腰,结实浑圆的臀部,玲珑浮突。我身上只有一条短裤,上身赤裸,直接贴着她饱满的胸脯,只觉得一股热力直透过来,不禁心猿意马。阿丽微闭着眼,把俏脸搁在我肩膊上,两手软软地放在我腰部,一副陶醉甜蜜的神情。我情不自禁,手伸到她胸脯上,低声道:「很晚了,你明天一早就要起床,去睡觉吧。」她听了这话,诧异地望我一眼,一排皓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并不说话。我又道:「见过我,回去就睡得着了,去吧。」她忽而眨了眨眼,一颗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我吃了一惊,正要问她为甚么。她眼红红道:「哥,你不要我了嘛!」阿丽说得这么幽怨,我渐明白到她为何不愿去睡觉了,心中暗叫「惭愧」!枉我自诩是甚么知情识情的惜花人,阿丽不再是天真漫烂的女孩子了,她的头脑也不再是那么单纯,除了爱情之外,她还需要一点「现实」的安慰。我当下连忙陪上笑脸,柔声道:「阿丽,谁说我不要你啦!事实上我非常想念你,需要你!」阿丽的俏脸,这才乍露一丝笑容,满足地偎紧些。我伸出舌尖,舐干了她腮边的泪珠,她痒得缩起颈子。我低声问:「你来,阿燕不知道吧」她笑着低声道:「她哪知!睡得像猪,还说梦话哩!」我不由好笑,问:「听到她讲甚么吗」她先白了我一眼,才答:「哼!都是你害得她这么癫!」我道:「怎么癫法」她道:「燕姐在梦中抱着我,又叫『亲哥』,又叫『心肝』,肉麻死了!还有哪,她居然扯我的手到……」说到这里,她早已飞红了脸,再也说不下去。我听得心中滚热!勐地伸手滑过她的小腹,贴在那温暖的地方,道:「就是扯到这个地方来嘛」她忙不迭摔开我的手,又含嗔在我肩上轻咬一口。真是魂也销了!我马上拥紧她,疾走几步,将房门下了键。阿丽也伸手摸着开关,将灯弄熄。黑暗中,我摸索着把她推在床上,接着开了床头灯。灯光从粉红色的纱罩漏了出来,一室都是迷人的桃红色,连阿丽的俏脸也是。我俯头下去吻她半翘的樱唇,她反应热烈极了。一条香滑的小舌也度人我口腔来,她渐渐懂得一些调情技巧了,假以时日,必是个善于灌人迷汤的娇娃。我含着香舌,手也掀起她的睡衣,把那挺秀的双峰轮番捏弄。阿丽气息显得很急迫,「唔唔」的声响从鼻腔透出。一双小手也绕到我背上来,十只玉指在我赤裸的背肌上游走。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钮扣儿解,裤带儿松,在她的挺腰相就下,很快使她变成一个全裸的娇娃。只见峰峦怒茁,两颗小红豆硬硬地挺起,小腹平滑如镜,那圆圆的肚脐儿,活像是平原当中的一个袖珍小盆地。粉红色的玉腿交叠起来,令那块初垦的处女地也挺耸着。我不由放手进行像征式的占领!阿丽「唔」地一声,两腿伸直。于是,我乘虚而入,寻幽探胜。春江水暖「手」先知,小溪涧溢出了温泉,连芳草地也呈现湿濡一片。逗得我欲火焚身,张嘴就将她的小红豆含着,饥渴无比地吮吸起来!阿丽全身剧烈簸动,双臂死死地扣着我的颈子呻吟着:「哥!快别这样……我要……你来爱!」说时一对大腿也扩张开来,使那小嘴微张,刚将我的手指容纳进去。层层叠叠的少女「内涵」,令我亢奋异常,只觉小腹下胀得刺痛,连忙回手将束缚甩开,这样才好过一点。阿丽的膝头恰在这时抬高,挨住我的下体。她露出万分饥渴的神倩,开着媚眼,低唤道:「我要你!来吧!别再……将人折磨了……快……我要……」说着又伸手过来,像既喜欢,又羞涩地碰我一下。再这么弄下去,简直是「自我折磨」了!跨上她火热的胴体,我的腰身沉下去,触着那张小嘴,她很快将两腿支起,让我圆滑地推进。阿丽仍是这么紧凑,而且热烘烘,滑腻腻的,进入里面,使人有「不知人间何世」之感。她只是慢慢扭动身体,我已经快感泉涌,跟刚才大战金发尤物之际的镇定情形,真不可相提并论。刚才是交易,是只有肉欲没有情感的做ài,真真正正的「做ài」!但现在,却是你怜我爱加上双方灵感交流,滋味自然不同。渐渐,我不能自制,冲刺的动作也粗野起来。阿丽也到了十分肉紧的地步,俏脸偏往一旁,紧咬牙关在闷哼。她的腹部亦剧烈地挺耸,配合我的挤压,每一下,都足以叫人销魂蚀骨!我强自按捺住一泄如注的冲动,在她耳畔道:「阿丽,你原来是想男人想得睡不着哪!羞不羞」她听了这话,脸烫得像发烧一般,嗔道:「想你个头!再笑人家,我就不来了!」我存心逗她,道:「不来就不来……」说着,我停止了攻击,宣告「停火」。逗得阿丽又急又气,张眼瞪着我,小腹焦灼地贴上来,主动地追噬!只觉那张贫婪的小阴户不停收缩,将我紧紧箍着不放,跟着她将臀部旋磨起来,将我当做轴心。那轴心传来一阵阵美妙绝伦的快感,透过我全身。那阵快感使我无法再坚持「以静制动」,本身也有同样疯狂的要求,一份野兽般的要求,要将这朵娇花揉成碎片!我又拼起命来,狂放而勇勐地向她挤压下去,有如在相扑似的,更顾不到她只是个娇弱的对手了。我五指如爪,捏着她饱满的双峰,又捏她富于弹性的臀肌,剧烈的碰击,使她身体中发出了水声!阿丽正中下凄,咪起眼来呻吟道:「哟!你真好……证明你……爱我很深!我也……爱你……用力点……好……舒服……。「一个人到了这紧张关头,是会浑忘一切的,阿丽尽情地诉说她的感受,完全不理会是否有外人听到,我也没有制止她。不但如此,我还教阿丽用她的两手,将她的腿弯抬高,使小腹下面那个缺口更形紧张。她十分听话,照着我的指示办事。于是,我长驱直入,抵到她的深处,大肆捣乱!蓦地,阿丽像疯狂般捧着自己的腿弯,在床上颠簸起来,嘴中尽是「哥」、「达令」不住地吼叫乱哼。这情形一望而知,她快到达乐极的境界了,我加紧努力,使她的高潮加速到来。一会工夫,阿丽已紧闭双眸,一头大汗地全身颤抖!两手乏力地放开,一只玉腿反弹地伸直,身子也像一堆烂泥般软了下去。我就在她两腿一伸,肉壁将我夹住的销魂时刻,如同火山爆发般激射出滚滚热流……我继续留在她的里面,这是阿丽最高兴的事。在这温馨时刻,我虽然疲倦欲死,可是眼前是个全心全意爱着我的小情人,而她是由顶至踵都只有我一个男人在沾手、来享受的。想到这个,我就忘却一切疲劳。我们各自做完清洁工作后,我笑说:「这次,保证你睡得着觉了,就算阿燕压在你身上也不会醒!」害得她臊红了脸,连声骂「死相」,匆匆穿好衣服走出门外。第二天下午回到公司,女会计洪小姐就说,有个男子不断打电话找我,问他是否有急事他又不说,还在电话中吃她一顿豆腐。说到后来,她愤然道:「一定是你的猪朋狗友了!没有一个好东西,鬼鬼祟崇……」我忙陪上笑脸向她道歉。就在此时,电话又响了,我抓起来,刚「喂」了一声,阿和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这小子气急败坏:「喂!大少爷,你死到哪里去了害得我打烂电话也找不到!」我哼了声道:「好小子,正要找你兴师问罪呢!你真大胆,连我们洪小姐也敢调戏!」他「咭咭」笑道:「讨点小便宜,不算调戏吧你现在才上班」我道:「到底有甚么事你明知我下午才到公司的,早打电话太多余!」他道:「哎哟!你诈傻还是装疯!怎么连大事都会忘记!昨晚在海霸王,你不是说要会下小肉弹阿珠!」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我不由精神百倍,急忙追问道:「对了!我怎会忘记,我们约定今晚交换枕边人,你计划好了」他愤然道:「你在说废话!我早准备好了,就只差在你用谁来交换!对啦,你的女会计……」说了一半,他勐然窒口,转过话锋,压低声音道:「喂!你这部电话有分机吗给她偷听了就完了!」我失声笑道:「歹人没胆!人说『色胆包天』,你连色胆也没有,还说甚么色中一匹狠!」他骂道:「好小子!你再取笑,我就拉倒!」我急忙道:「言归正传吧!讲好的条件怎能够不算数你刚才说我洪小姐甚么」他道:「从电话中听她声音好迷人,我想她长得一定不错,也料到她一定同你有过一手,就用她来交换怎样」我听了这话,不由心中暗骂了句:好小子,你癞蛤蟆想食天鹅肉!但又不能骂出来,只好推搪他道:「不行的,不行的!」他诘问:「怎么不行!你无意成交吧」我道:「不是的,这女会计是个老处女,而且还满面雀斑,我连碰也不碰她哩!你如果不嫌弃,我大可以双手奉上,你知道她会怎样」阿和吭了口气,大概被我说得心中凉了半截。我又说道:「猜不到吧,让我告诉你:她听到这个好消息,一定笑歪大牙,还会特别送你一份大礼呢!」他诧声道:「怎会送礼」我大笑道:「是『陈年屋打扫费』嘛!你要不要」吓得阿和连声叫着「不要」!又催我物色另一个女孩来同他交换。我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我有个女朋友是个时装模等儿,叫王淑华,是个中美混血儿,有欧美的韵味,你中不中意」他道:「最重要的是身材要好,年轻,要比得上我的伴才行,否则我太吃亏了!」我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哩!」阿和道:「好,信你一次!几时带来交换」我道:「当然是今晚啦!福华饭店你知道吗大家到那里碰面才交换,好不好」阿和大喜过望,又同我胡扯一轮,忽而扯到昨晚大战艳舞女郎的事。他道:「讲出来笑死你!我们未上阵之前,小何不是说他要一个钟头吗」我道:「对,他要一个钟头,我要他两倍时间!」阿和道:「好气,又好笑!你这小子赖在房中不出来,结果害我苦等了个钟头,才接上小何的尾,那个中东女郎一见我面就掩着嘴笑,问我是不是她刚接过那个客人的朋友」「我说和他是很熟的朋友,她道:」怪不得!他冲动得像个初出茅芦的大孩子。『加以在她肚皮功的催促之下,不到五分钟就完事。谁知他死蛇烂缠的睡在床上,硬是不走。「「中东小妞就给他捶背、按摩,做完后就穿衣服,打算出房,岂料小何急起来,拼命把她留住,央求她留足一个钟头才走。」「她以时间宝贵,不愿多留。阿和急得没办法,只好拿了两张给她,她才不说走。」「她奇怪起来,就问小何,为甚么一定要等足一个钟头才让她走小何苦笑道,因为向朋友夸下海口,说是战斗力旺盛,一定战足一个钟头才肯罢休。哪知她的工夫了得,像在催命,所以不能放她出去,否则外面朋友见了,一定笑穿肚皮……」阿和说至此处,早已逗得我捧腹大笑,他也笑得不能讲下去。后来,我郑重其事地提醒他:「阿和,你不能把持久丸的秘密泄漏出去,即使小何出多少钱,也别卖!」阿和道:「还用你教吗除非他从别处弄来一颗,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让给他的。」「特别是小何那小子,他艳福太多了,假如有了持久丸,不是如虎添翼不把台北的女孩子吃掉一堆才怪。」我赞他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说得好,说得妙!」挂了电话,望望待签的文件,不由皱起眉头了。当下也不能一一过目,鬼画符般逐一画了押。无事一身里,我想起阿和的交换条件,连忙拨个电话到模特儿训练班找玉珊商量。接电话的是玉珊的表弟福得,那个「女性贺尔蒙」过多的青年男子,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他一听是我,换上一种必恭必敬的腔调道:「原来是老哥,失敬,失敬!找经理有甚么事吗她在上课。」我道:「那么请玉珊小姐听电话吧!」幸好她在公司,她道:「哈啰!你好吧!」我道:「玉珊小姐,我今晚要借你一用!」她诧声道:「借我一用」我自知一时口快,不由失笑道:「对不起,我失言了……」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我又道:「我的意思是……今晚我要应酬一位生意上合作的朋友,想请你出来陪他四处走走,他最欣赏这里的夜景……」她道:「我有空!你吩咐,我一定照办!」我道:「那好极了!今晚十一点我在福华等你!还有,最好瞒住你的经理,你说是不舒服好了,这笔外快让你赚!」在她连声多谢中,我挂了电话。老实说,我比阿和还要自私,怎能把自己真正的情妇同她交换那小肉弹史玉华。走出办公室,来到咖啡熏。我坐下要了咖啡,阿飞谄笑道:「老哥,你气色真好!」我望了望他,不知他有甚么企图。大可笑道:「当心,这是借钱的预兆哩!」阿飞当下涨红了脸,可怜兮兮地对大可道:「大哥,你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吗今天我不借钱的。」说着,从暗袋中掏出一叠台币来,在我们眼前扬了扬!我们三人都大感诧异不已:发达了么!阿飞收了那叠钱,作了个小人得志的笑容,道:「上星期中了六合彩!」按着他又豪气干云道:「这餐我请,老哥们这次让我威风一次吧!」蒙奇道:「好!值得拍照留念呢!」我们不由大笑,阿飞也听出蒙奇是挖苦他,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计较了。阿飞这才说道:「前些日子因输了六合彩,穿得鬼都怕,上星期连本带利给要了回来不算又括了点,所以昨夜好好补了个够,吃了只土鸡。」我笑着插嘴道:「不怕,我人虽生得瘦,但是精力旺盛……」我道:「不信你比得上『雄仔』,一晚七次。」大家不由哄堂大笑!阿飞又道:「有了钱,首先同杂志社那个写六合彩的主编到酒吧去,走完一间又一间,一共走了五间,喝到醉醺醺,然后主编带我到锦州街道一间旅社去,说在那里可以叫到土鸡,于是……」阿飞续道:「玩土鸡只要两张千元钞,结果你们猜我叫到了甚么货色!」蒙奇先道:「妈的!台北有这么多女孩子,你叫人怎样猜!」阿飞讨了个没趣,又道:「原来是大陆妹!」我们不由大笑!飞仔彷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急忙问道:「你笑啥」阿和道:「出来捞好久了,你到现在才沾一点边,就得意忙形,不是笑死人吗!」几句话把飞仔奚落得尴尬非常,我们又复大笑。末了,飞仔道:「妈的!下次如果中奖,一定找个女歌星!玩个真真正正有名气的女歌星!」此时,内幕专家胡成跟踪到来,刚坐下不久,就大发议论。他道:「这一阵,歌唱圈中乌烟瘴气,女歌星兼差的兼差,到牛肉场的到牛肉场,只求有钱赚就可。」胡成又道:「那些在社会上有地位的所谓名流,大都事业成功,找个歌星玩玩也算不了什么」阿飞道:「怪不得那些歌星放浪形骸了!」胡成瞪他一眼道:「你不要乱说歌星好不好!」胡威是阿飞的「师傅」,给他这么一骂,阿飞果然噤若寒蝉。胡威又道:「最近,有个男歌星,歌唱得不错,还是甚么主持人之类的,论男人之歪,他集于一身了,竟然能够迷倒那么多淫娃荡妇!另一个和他同道的男歌星兼主持人,也成为那些淫娃争夺的目标。」************我也插嘴道:「最近歌唱圈又搅出另一出闹剧,有家室者大搞同居或金屋藏娇。」胡笑道:「还不是随便所致吗!」蒙奇道:「这班贱女人淫贱到上报都有呢!所谓男女平等,现在不止平等,而且是女权高于一切了!」我叹息道:「唉!本来就男人可以出来混,女人也有权出来混的,那些名流们,以前苦现在可乐啦。」蒙奇笑道:「还好现在歌星较不值钱了,我大可有机会了。」这话吓了我们一跳!大可追问道:「搞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一共七八个老记者,有两个女的,打算到秀场帮她们写宣传稿的,那班所谓名歌星同我们十分熟稔。」「但那时她们丑态毕呈,一一被拍入镜头,怕第二日在报纸登出那些『上空装』的照片来,哪得不惊」「无奈她们以众欺寡,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个拦住我们的去路……」蒙奇听得大为紧张,这时忍不住插嘴道:「怎样!后来呢」「我要求以条件来换回照片啊!」大可道:「怎样有没有结果」蒙奇:「那当然,约了星期日,也就是过完年后的第三个星期日一起喝春酒哪。」蒙奇摇头道:「都曝光了!这条件,不答应的话,那一世英名不就完了,反正洞早就被干穿了,多一个也无妨。」阿戴叹口气道:「甚么名歌星!简直是妓女不如了!」我们一班好色之徒,个个都对蒙奇羡慕不已。我不禁心猿意马,暗想:不知蒙奇是否喜欢「交换枕边人」这套玩意,假如他肯交换,我宁可用何玉珊来换歌星!忘我境界(3)晚上九点刚过,我已在家中淋浴更衣,阿燕在一旁小心服侍。不见了阿丽那小妮子,问起阿燕,才知道她看电电影去了,刚别出门。阿燕讲完,站在一旁幽怨地望着我,说道:「大少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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